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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便知道了。”
黄炎没有故作糊涂的敷衍她，又或者说，现在已经不需要那一套了。
他自顾自的走向那只小狐狸，弯腰将其抱起。
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牵动了伤势，竟是引得那只小狐狸发出阵阵呜咽。
黄炎略作犹豫，便伸手捏开了小狐狸的嘴，将方才摄入手中的妖丹又塞回了她的口中。
小狐狸被塞下妖丹后，那双水润润的眸子死死的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的身形刻在脑海里。
“你……”
沈妙涵茫然的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对！”
黄炎点点头，自顾自的说道：“在你们进宫之前，任凌风就已经被我活捉了。”
“那怪…难怪……”
沈妙涵目露恍然之色的呢喃着。
她不是蠢人，也不需要黄炎将话说的太直白，就已经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他们都死了？”
“都死了。”
“……”
沈妙涵沉默了许久，才神色复杂的缓缓开口：“那你也知道……”
“知道。”
黄炎都不需要她过多提及，便打断了她的话：“你还是完璧之身。”
“……”
宫阙外，一时陷入沉默。
黄炎怀中。
小狐狸正仰头看他，明明还是只狐狸，可其眸中却露出了恍惚之色。
隔了许久。
直到沈妙涵的嘴角又溢出鲜血，她才凄美一笑的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本来打算一并弄死来着。”
黄炎长长的舒缓了一口气，感慨道：“可若非你们暗中帮助，韩莹和我那两个孩子，可能保不住。”
他说着语气顿了顿，又道：“就此事而言，我欠你们一个人情。”
“……”
沈妙涵抿着已经发紫的唇角，说道：“救韩莹是因为她心思单纯，我和你怀里的狐狸精都喜欢她，并不是因为你。”
“呵~”
黄炎冷笑一声，问道：“你就这么急着求死？”
“……”
沈妙涵闻声心神一颤，却是颤颤巍巍的闭上了双目：“但求速斩！”
“哦？”
黄炎腾出一只手，却是暗自感叹：若你们没有那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没有帮韩莹渡过一劫，杀了便也杀了。
他伸出手，在小狐狸惊骇的目光中，却是化指为揽，将其从地上抱起后才冷笑道：“我偏不如你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