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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记得。”曾莉点头，“那时候我们还年轻，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拍电影。”
“可我们一直坚持到了现在。”林然轻声说。
“是啊。”曾莉看着镜头，“我们终于拍出了属于我们的电影。”
林然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温柔：“你值得拥有这一切。”
电影杀青那天，他们在巴黎的街头合影留念。所有工作人员围在一起，欢呼庆祝。林然悄悄走到曾莉身后，轻轻拥住她。
“谢谢你，让我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他说。
“谢谢你，愿意回来。”她回应。
回到北京后，他们开始进入后期制作阶段。剪辑室里，依旧是他们两个人，依旧是深夜的咖啡和争执不断的讨论。
“这一段，情绪太重了。”林然指着屏幕，“观众会喘不过气。”
“可我想让他们感受到那种压抑。”曾莉皱眉。
“压抑不代表没有希望。”林然看着她，“你要给他们一点光。”
曾莉沉默了一会儿，点头：“你说得对。”
他们就这样，在剪辑中一次次磨合，在情感中一次次靠近。剪辑完成后，他们一起坐在剪辑室里，看着整部电影从头到尾播放了一遍。
影片结束时，曾莉闭上眼睛，心中一片宁静。
她知道，这部电影，是她送给自己的礼物，也是她送给林然的一封情书。
散场后，他们走出剪辑室，北京的夜风轻轻吹过。
“谢谢你。”她轻声说。
“谢我什么？”林然问。
“谢谢你还愿意帮我剪这部片子。”她看着他，“也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林然笑了笑：“你值得拥有最好的。”
他们站在街头，彼此沉默。
“曾莉，”林然忽然开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能一起拍一部电影？”
她怔了一下，随即笑了：“你是说，导演和剪辑师的终极梦想？”
“是啊。”他看着她，“我们曾经一起剪过很多片子，但从未真正合作过一部完整的电影。”
她点点头：“我一直有这个想法。只是……时机从未成熟。”
“也许，现在是时候了。”林然轻声说。
曾莉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你愿意回来吗？”
林然沉默片刻，缓缓点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会考虑。”
她笑了，笑容比北京的夜色还要温柔。
“那我们说好了。”她说，“下一部电影，我们一起完成。”
林然看着她，嘴角微扬：“一言为定。”
夜色中，北京的灯光映照着他们的身影。他们并肩走在街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在剪辑室里熬红眼的年代。
他们的故事，还未结束。
曾莉抬头看着北京的夜空，心中一片宁静。
她不是谁的妻子，不是谁的女儿，不是谁的母亲。
她是曾莉，一个用电影讲述人生的导演。
她的梦想，还在继续。
而这一次，她不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