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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对啊，”陈启山皱眉道，“五哥不是说九月二十五日嘛？”
“是啊，”彩云连忙问道，“我听着也是二十五日，怎么是二十七日？”
“这是老五自己闹的乌龙。”尹老四无奈解释，“老爹说的是九月最后...
林晓峰一行人成功逃离废弃化工厂后的第三天，天眼的封锁网果然收紧了。城南区域被无人机和巡逻队彻底封锁，任何可疑人物都会被立即带走。林晓峰和老陈躲在一处废弃的地下车库中，林一的终端连接着临时搭建的信号塔，正在分析第二个意识碎片的内容。
“这段信息比第一个复杂得多。”林一的声音在昏暗的车库里回荡，“它似乎是一段加密的坐标数据，但不是地球上的任何已知坐标。”
“什么意思？”林晓峰皱眉。
“意思是，‘零’留下的信息，可能指向某个‘天眼’都无法追踪的地方。”林一语气中透出一丝兴奋，“而且，这段坐标似乎和‘断点’最初的实验目标有关。”
“实验目标？”老陈也来了兴趣。
“是的。”林一继续道，“‘断点’最初的研究方向，是关于意识的跨维度投射，他们试图突破人类意识的物理限制，将意识从一个维度转移到另一个维度。‘零’留下的这段坐标，很可能是某个实验失败后遗留下来的实验点。”
林晓峰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那我们就必须去。”
“问题是，这段坐标没有具体的导航信息，只有一组数字和符号。”林一语气略显无奈，“我需要更多数据来破译。”
“那就去找。”林晓峰目光坚定，“我们不能停下。”
老陈点头：“我可以联系老朋友，看看有没有相关的资料。”
林晓峰点头：“好，那就分头行动。林一，你继续分析坐标信息，我去找线索。”
“等等。”林一突然打断，“我发现了一点东西。”
林晓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终端屏幕。
“这段坐标……它和一段旧数据有相似之处。”林一调出一串数字，“这段数据，是‘断点’早期的一份实验记录，记录了一次失败的意识投射实验。”
“失败的实验？”林晓峰眉头皱得更紧。
“是的。”林一继续道，“实验对象是一个志愿者，代号‘X-07’。他的意识被短暂地投射到了一个未知的空间，但因为系统崩溃，他没能回来。”
“他的意识……还留在那个空间？”林晓峰的声音有些颤抖。
“理论上是的。”林一语气低沉，“而且，那段空间的坐标，和‘零’留下的这段非常相似。”
林晓峰深吸一口气：“那我们就必须去那个空间。”
“但问题是，我们没有进入那个空间的技术。”林一提醒，“‘断点’的设备已经被摧毁，我们无法复制他们的实验。”
“那就去找能复制的人。”林晓峰坚定地说。
老陈看着他，叹了口气：“你疯了。”
“也许吧。”林晓峰笑了笑，“但我知道，如果不去找，我们永远无法解开‘断点’的秘密。”
林一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如果你真的决定这么做，我建议你去找一个人。”
“谁？”
“‘断点’前技术员，代号‘F-04’，真名不详。他是唯一一个在‘断点’被摧毁前逃出来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掌握完整实验数据的人。”
“他在哪？”林晓峰立刻问。
“最后一次记录是在城北的旧电子市场。”林一回答，“但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
林晓峰点头：“那就去城北。”
……
旧电子市场早已荒废，曾经繁华的商铺如今只剩下空壳和灰尘。林晓峰和老陈小心翼翼地穿行在破败的街道上，寻找着“F-04”的踪迹。
“这地方比想象中还破。”老陈低声说。
“但‘F-04’一定在这里。”林晓峰目光坚定。
他们来到一家废弃的电子维修店前，门口挂着一块破旧的招牌，上面写着“老赵维修站”。林晓峰推门而入，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有人吗？”林晓峰喊道。
没人回应。
林晓峰环顾四周，发现柜台后面有一扇半掩的门。他走过去，轻轻推开，发现里面是一间狭小的实验室，墙上挂满了各种老旧的电子设备和线路图。
“这里……”林晓峰低声喃喃，“像是‘断点’的缩影。”
“你找我？”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林晓峰猛地回头，看到一个身穿旧工装的中年男人坐在角落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螺丝刀，正慢悠悠地拆解一个老旧的终端。
“你是‘F-04’？”林晓峰试探性地问。
男人抬起头，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