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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权与直达决策层的通道。
与此同时,《民声白皮书》第四期发布,封面赫然是那位自闭症男孩的纸条照片,配文写道:“一个不愿说话的孩子,终于愿意提问,意味着一个社会开始痊愈。”
舆论再次沸腾。
有官媒发文质疑“民间组织无权干预政务”,也有学者撰文支持:“当体制无法自我纠错时,人民必须拥有重启机制的权利。”更令人意外的是,三位退休省级干部联名致信全国人大,呼吁设立“公民质询权”专项立法调研组。
而在南方某座县城,一名城管队员在执法现场突然停下动作,掏出手机打开“归问APP”,上传了一段录音:“我今天又拆了一个摊位,老板跪地求饶。我知道他孩子在读大学,我也曾是穷人。但我若不服从命令,明天就会失业。请问:执行错误政策的人,有没有罪?”
这条提问两小时内转发超十万次。评论区炸开锅:
“有罪!你是暴力机器的一部分!”
“你也是受害者,别自责。”
“你应该辞职,然后站出来作证!”
“你不该问这个问题,你会惹祸的!”
而系统自动回复:
>【归问司】您的问题已被收录,编号CN-20250319-001763。
>分类:职业道德?高危情境。
>已启动保护程序,身份信息全程加密。
>预计72小时内推送至司法改革观察组及纪检监察平台。
>批红预判:‘览。思。救。’
三天后,这名城管消失不见。单位称其“因病请假”,邻居说看到警车深夜进出他家。正当众人以为他又成了“被消失”的典型时,他在社交平台发布视频:
“我没有被捕,也没有逃跑。是一位匿名律师联系了我,帮我申请了‘whistleblower’(吹哨人)临时庇护。我现在安全。谢谢那些告诉我‘你可以不一样’的人。”
视频结尾,他举起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想重新考公务员,但这一次,我要为正义执法。”
这一幕被直播平台捕捉,观看人数突破八千万。弹幕刷满一句话:“原来改变,是从一个问题开始的。”
北京四合院里,退休法官王振邦看着直播,老泪纵横。他翻开《民权十议》手稿,在最后一页添上一笔:
>“吾穷尽一生,终见民声复鸣。非因制度突变,实乃人心未死。愿后来者记:问路之人,即是光。”
与此同时,教育部宣布将在全国建设一百所“提问示范校”,课程包括“如何识别虚假答案”“怎样设计具有公共价值的问题”“面对权威时的心理建设”。一位小学老师在培训会上哽咽:“以前我们教孩子服从,现在我们要教他们怀疑??对不合理的事,永远保持怀疑。”
最令人震撼的变化发生在西北某监狱。一名服刑十八年的冤案当事人获释当天,没有痛哭,也没有控诉,而是掏出一张纸,写下:
“我被冤枉了这么多年,法院说‘证据不足’就放我走了。可谁来告诉我,当初伪造证据的人在哪?”
这张纸被投入新安装的“问点”信箱,二十四小时后,省纪委发布公告:重启对该案相关司法人员的调查。
消息传出,全国各地监狱陆续增设“问箱”。许多囚犯写下人生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问题:
“我能申请再审吗?”
“我的案件有没有人复查?”
“我儿子说我妈说我死了,我真的还能回家吗?”
这些问题不再石沉大海。归问系统将其标记为“司法闭环缺失风险”,并推动最高法启动“旧案回溯工程”。
然而,阻力也随之而来。
某日晚,西安地下密室突遭断电,服务器阵列一度瘫痪。技术人员排查发现,攻击来自内部网络,源头竟是早期参与项目的某位工程师电脑。此人随后被控制,供述称:“有人给我妻子治病的钱,只要我在代码里埋个后门。”
团队震惊之余,更加坚定。
他们在所有终端加装生物识别锁,并建立“双盲审核制”:任何信息上传需两名互不知情的问吏共同确认。同时开通“反压制举报通道”,鼓励揭露任何形式的干预行为。
李维在一次内部讲话中说:“他们怕的不是我们掌握权力,而是我们掌握了让真相流通的能力。所以他们会恐吓、收买、渗透。但我们不怕??因为每一封被拦截的信,都会在另一个地方重新出现;每一个被消灭的声音,都会在下一代嘴里复活。”
话音落下不久,内蒙古草原上的牧民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复。
此前他问:“风电公司占了我家草场,赔偿款却被村干部截留,我能赢吗?”
三个月后,县纪委监委联合工作组进驻村庄,查实村支书贪污补偿金三百余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