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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会被她玩弄下就丢掉的吧。就像自己,就算强行留在她身边,也一定会在某个时刻被丢掉。
他嘴角扯动了下,打算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但脑子却又清醒的想起关于她的一切。
西园穗有微弱的咒力,可以看到咒灵,但没有才能。
西园穗她总是怨气深重,源源不断的产生着咒灵。
西园穗在在禅院直哉面前否认了他们的关系。
骄纵、任性、坏脾气。
这些词都很符合她。
但她在自己身上确实花了很多钱,是个好用的冤大头。
在两人确定关系后,甚尔还逮了只咒灵,让咒灵来保护很容易受到觊觎的西园穗。只是西园穗好像以为那是她的守护灵,总使唤对方。
今天见面的时候,那只废物咒灵已经不在她身边了,应该是被拔除了吧。
他在她身上留下最后的痕迹也没有了,即使从头到尾她对此都一无所知。
甚尔想,西园穗和他天生一对,他们都是没有心的怪物。
可脑子里隐隐有个声音在说,西园穗曾经也是很依赖自己的,她觉得我是个普通人,给了我她能给一个普通人最大限度的爱。
“甚尔唇角的疤,无法去除吗?”
“那我亲一亲,会不会就不痛了?”
狡猾的、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总在他怀里哭的惨兮兮。
“啧。”
伏黑甚尔失眠了。
已经没什么困意的他拉开窗帘,环形全景视野的落地窗外可以清晰看到东京塔,天光一点点破开云层,将辽阔的天空分割成蓝与红,整座钢铁巨兽般的城市从沉睡中苏醒,人群再度熙攘。
这是西园穗口中与他的“爱巢”,是她还有钱时送给他的房子。
他枯坐在床边,如同往日每一个静静地等待西园穗到来的清晨。
她破产了。
自己已经不需要她了,她也不会再来了。
……
“穗穗,醒醒。”
夏油杰的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我隐约感觉到自己用不上力气,应该是温泉泡的太久,脑供血不足导致的头晕。
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眼前还是一片模糊。
雾气蒙蒙的浴池里,我的脸被蒸的有些烫。耳边似乎又听到夏油杰说了一声:“抱歉。”
我被人抱起来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已经躺到了床上,夏油杰坐在墙角的靠背上,不知道是不是在发呆。
我晃了晃昏沉的脑袋问他:“我是不是泡温泉晕倒了?”
夏油杰温润的像月色流水一样的眼神担忧的看着我:“你没事了吗?”
我活动了下自己的手,确保已经没什么问题才坐起来看夏油杰。
可能因为刚刚把我从温泉里面抱出来,夏油杰的衣服已经整个湿透了,白色衬衣贴在他平滑的小腹上,很透。
“你要换件衣服吗?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心怀不轨的说着,毕竟如果他要换,也只能换浴衣。
刚才我自己穿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一想到夏油杰也要在这个空间里穿着浴衣走动,我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但幸好他拒绝了:“没事,睡吧。”
我还有些头晕,贴着枕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后半夜的我是疼醒的。
居然是意料外的生理期,本来看时间我还以为会在月末。我痛得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流下汗,抱紧自己的腹部艰难的爬起来。
月光照亮了床铺,床单上已经有些血渍。
我想自己处理好这些,但尽管努力的让自己的动作更轻一些,夏油杰还是被我吵醒了。
他整个人懒散的坐在靠枕上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我的脸红的就要滴血,声音也小小的像是蚊子在叫:“生理期……痛。”
所幸夏油杰很快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场景,他立刻站起身:“我去给你买东西,等我一下。”
他快步走了出去,我记得附近就有个便利店,应该能买到吧。
好痛,好烦躁,想找人吵架。我又气又恼的咬起了嘴唇。
坐在原地等了会,夏油杰就提着一大袋子东西走了进来,他把它们放在我的床边蹲下身子温声问:“还能站起来吗?”
“可以。”我说着,扶着他的手臂艰难的往卫生间移动着,对方的手掌很大,小臂上肌肉紧致。
痛意从腹部翻涌着袭来,我忍不住指甲嵌进了他的手臂里,他手腕上戴着串和衣服搭配的手链也被我硬生生扯断了。
珠子坠落在地上,滚烫的、咸湿的眼泪啪嗒的掉在他肩膀上。
夏油杰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无措:“穗穗,对不起,是我的哪里做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