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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沉：“老干部？”
沈文涛点头：“是的，名字叫周启明，原任省委副秘书长，五年前退休。但奇怪的是，这位周老先生最近半年几乎没有出门记录，而这张通行证却被频繁使用。”
李明缓缓合上资料，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看来，有人想借尸还魂啊。”
林婉清皱眉道：“你是说，这个人是在冒用周启明的身份？”
李明点头：“十有八九。周启明当年在省委也是个老狐狸，做事滴水不漏。如果他是幕后主使，那就说明，这场棋局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沈文涛低声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直接找周启明谈话？”
李明摇头：“不能打草惊蛇。先派人盯住他，看看他下一步动作。同时，我们要加快对王振华的调查，争取在他做出反应之前掌握更多证据。”
沈文涛应声离开，林婉清也继续投入到案件分析中。
而与此同时，在京城某处高档会所内，赵国栋与周志远再次见面。
“你联系李德昌了吗？”赵国栋低声问道。
周志远点头：“联系了。但他没有正面回应，只是让我等消息。”
赵国栋皱眉：“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已经决定不出手了？”
周志远苦笑：“恐怕是的。你也知道，李德昌这些年一直很低调，尤其是在退居二线之后，更是尽量避免卷入任何斗争。现在王建国的事已经闹得这么大，他不可能轻易表态。”
赵国栋叹了口气：“可问题是，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王建国手里那些东西迟早会被挖出来。到时候，牵连的可不止是他一个人。”
周志远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也许……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赵国栋一怔：“什么意思？”
周志远低声道：“王建国不是傻子，他知道一旦被抓，肯定逃不掉。所以他才会提前布局，留下这些证据。他不是为了自保，而是为了拉更多人下水。”
赵国栋脸色微微一变：“你是说……他在报复？”
周志远点头：“没错。他知道自己完了，但他不想一个人死。他要用这些证据，换一个鱼死网破。”
赵国栋握紧拳头，咬牙道：“可这样一来，整个系统都会受到影响。”
周志远看着他，缓缓说道：“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一切。”
赵国栋深吸一口气，最终点头：“好，我会再去找李德昌一次。就算他不肯出手，至少也要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而回到省城这边，李明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夜色沉沉的天空。
他知道，自己已经走在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上。
王建国的问题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大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而在暗处，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
权力的游戏，从来都是如此残酷。
要么登顶，要么坠落。
而他，只能选择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