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biquge321.com)更新快,无弹窗!
甚至,说出这话的时候,两人脑海不约而同都想起了季绵绵那嘚瑟的小表情,就差掐着腰仰着小脑袋,脸上写满:求夸夸。
让蒂师最震惊的还是,“她哪儿来的那么多时间,又是吃饭又是训练还能过去给你叭叭这么多话的?”
这一点莉西亚也挺不好意思的,“她端着盘当着我面一边吃一边说,还跟我一起去洗手间。”
“她就光明正大?”蒂师话语里都是后怕。
莉西亚也想着和她保持一点距离,毕竟她是两位先生的心腹,只有二人可命令的秘书,要避嫌以免引起怀疑。
“嗨,没事儿,做贼的人才心虚,咱只要不心虚咱就不是贼。”季绵绵说的敞亮,继续在人多的地方和莉西亚交往密切。
二人也顾不得心疼悲伤了,心里都提心吊胆的这傻孩子,故意吸引全部视线,被别人发现,可是五个元老以及若干对手都想灭掉她啊。
“莉西亚是两人亲自培养的心腹,中午K一直靠近,你们说,会是她吗?”元老之一的阿德拉问。
布莱斯脑海里搜索了一下,没有K这个记忆,“一直靠近反而说明了身份无鬼,若真是那俩老东西的继承人一定会避着莉西亚的。”
阿德拉问,“如果是炸呢?”
另一人东方面孔的男人为三元老芳野,“那未免暴露的太早了吧。不过我觉得今日有几个人的状态可疑。”
三人聚在一起商议,蒂师和二先生真正的继承者,
“这两个老baby可一直提防着我们呢。”
书房,小教父真诚夸了自己的教女,让蒂师夸,蒂师夸不出来,莉西亚:“小南瓜说你昧良心也得夸她,不然她给你撂挑子。”
“嘿,她!”那就昧着良心夸几句吧,孩子也确实受苦了。
从小到大锦衣玉食娇滴滴的小宝贝,故意有生之年所有的苦加起来也没这半个月的多。
蒂师本来是昧良心的,却没想到自己说的比小教父说的都多,以至于莉西亚抿嘴,很努力的在记。
季绵绵没有午休时间,她英语交流毫无障碍,所以大家都看不出来她的国都,东方面孔却一口流利还带些部分地区口音的语言,让大家都怀疑她自小长在国外。
毕竟也是,她们国家的人是世界街溜子,哪个地方都有人。
季绵绵和莉西亚也是英语交流的,她一直追在莉西亚身后,毫不避讳,见人还打招呼,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莉西亚心虚死了。
“站住,腰挺直,看着我眼睛,大大方方的咱走过去,怕啥?”季绵绵拿出小姐架子了。
莉西亚只好听从,听后,她也纳闷,自己干嘛听小南瓜的,现在自己才是主宰者。
莉西亚果然呵斥了“K”的靠近,路过的人听到了,莉西亚愤怒原因是K去打听下一步的考核计划。
分开的时候,季绵绵小嘴又来了句,“想吃南瓜酥了~”
莉西亚:“……”
五分钟后,这个诉求入了小教父的耳中。
于是,小教父又开始进入了小厨房开始做南瓜酥,现在做的要多一点,毕竟不能只喂自己家的小嘴,招人怀疑。
蒂师进去说让厨师做,“你就只做小南瓜的。”
小教父没听,他做的模样都是精致的,不能掉以轻心被人察觉。
晚上季绵绵最后洗漱的,锁门前季绵绵赶着回到宿舍。
一个宿舍六个人,季绵绵去得早所以住了个下铺,上了十几年的学,没住过宿舍感受过上下铺,现在让她体验到了。
季绵绵放下自己的水盆和毛巾,牙具她都放在了床下,头发得自然晾干,现在哪儿有那个吹风机的条件。
好在季绵绵的头发短,晾干的快一些。
她来这里之前,季绵绵看着镜子里自己那一头乌黑的长发,看了好久,“老公,你陪我去剪发吧?”
景政深陪着妻子去了店里,看着发型师把他妻子的长发都剪了,只留下齐肩的长度,脸颊圆圆的,更加显得她年纪小了,像是刚成年踏入大学的小孩子一样。
季绵绵还爱撒娇,一举一动都是娇俏可人。
长发会影响她的发挥,“没关系老公,两年后就长出来了。”
她自己都是最不舍得的,却在安慰丈夫。
现在,短发确实方便好多,最起码干得快,她擦一会儿拿着纸片扇一扇不一会儿就干了。
又送南瓜酥了,莉西亚亲自送的,放在几个人的桌子上,“二先生心善,诸位白日考核辛苦特意送来的夜点,念着组织的体贴,不管何种结果日后都要尽心尽力为组织。”
放下后莉西亚就走了,还要去送下一个房间的。
季绵绵看着南瓜酥没吃,她拿着床头的纸一个个都包裹了起来,“K,你在做什么?”
季绵绵看了眼那女生的胸牌N,“我不爱吃这个,但是二先生的心意,不能浪费。”
季绵绵的行为被公认为:钻机!
也是,她不钻机不可能总是追着莉西亚,今天还被莉西亚给骂了。
她们竞选进来的人,要么是几大元老主推,要么是蒂师亲选的候选人,再者是组织内部一层层投票或者自荐符合要求才有资格来到组织核心区参与选拔考核的人。
有背景的人通常鼻孔看人,对彼此都充满了挑衅,不需要主动曝光身份季绵绵就看出谁背后是有人的;还有的人恪守规矩但没人敢惹,这十有八九是蒂师选中的候选人,再猖狂的人也不敢挑衅蒂师的人;还有一类就是以季绵绵为代表的小草根,一层层出来,没背景没靠山,以为这就是顶峰了,但季绵绵知道,这只是入门。
她放好南瓜酥,躺在了床上。
看着床板,上边似乎都印了丈夫的脸,是呀,H城这会儿应该都深夜了吧,她老公在干嘛呢?有没有想她?有没有洁身自好?有没有照顾好自己?有没有……
季绵绵闭上眼睛,眼尾流过了泪痕,她抽泣有了鼻音,在她床头的女生寂静无声的递过去了一张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