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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萧洮洮乖巧地点点头。
萧妈妈这就无话可说了。
几个人在面馆里又坐了一会儿，宁毕书就起身送丈母娘进了站。
五点不到，送走了萧妈妈。
宁毕书转头就问郭晨：“现在去公证处，时间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老板！”郭晨还是那么桀骜不驯，一肚子窝火的德性。
宁毕书就笑了。
“我踏马反正钱都在手里了，我踏马不急。”
这一句话，简直直戳郭晨的肺管子。
郭胖子咬牙切齿，但也只能服软，“来得及，当然来得及！”
宁毕书淡淡一笑。
一个多小时后，天色黑透。
宁毕书和郭晨走进空无一人的首都市公证处办事中心大楼。
办事的公证人员，应该是和和尘律所有深度合作的。
也不知道吕学谦是给人家许了什么好处，这大过年的休息日，甚至都已经过了正常工作时间，但人家还是颠颠跑来，把郭晨带进了办公室。
“就是他？”这位公证人员，看宁毕书的眼神很怪异。既像是在看一个骗子和疯子，又像是在看一个傻子和一头送上门的肥羊。
郭晨点点头，此时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狰狞。
说话的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宁总，到时候了。”
宁毕书淡然一笑，心想反正萧洮洮已经睡过了。
就算被她知道什么，也没关系了。
宁毕书反而比郭晨更加光棍，索性装都懒得再装，直接说道：“郭律师，我愿意来做公证，不是因为我是傻逼。我是怕你们赖账。这位同志，你们这个公证，确定是有法律效力的吧？”
那个公证处的小领导被宁毕书问得一怔。
这叫什么话啊？
你可以质疑我的节操，但我手里的公章，也是你能质疑的？
“你这叫哪门子话？”他不快地说着，拿出早就事先准备好的公证书，当着宁毕书和郭晨两人的面盖了上去，重重盖了上去，朗声道，“宁毕书和谦明咨询公司的协议，从大前天起，公证有效！2025年，1月27日！”
宁毕书顿时听笑了。
从大前天起？
1月27日。
可以，可以，这个操作很灵性。
见公章落下，宁毕书微笑问郭晨道：“郭律师，那咱们就2月27日再见？”
郭晨冷冷一哼：“什么2月27日再见？你现在每天24小时，都别想离开我的视线！我从今天开始，跟你一起吃、一起睡！现在公证也做了，你别想跟我再耍什么花招！还有！”
他转头看向萧洮洮，脸上不满一种揭发他人的变态快感。
“姑娘！你被这个人骗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有钱人！我们已经查过他的征信，他身上的每一分钱，全都是借的！他根本就是个穷鬼！现在他跟我们打赌，如果《哪抓2》的票房破不了120亿，就要把全部身家都输给我们！孩子，你被他骗得干干净净，底裤都不剩了啊！”
“你说什么？”
萧洮洮刹那间脸色惨白，惊恐万状地看向宁毕书，“哥，叔，你……”
说都不会话了。
然而宁毕书终满脸的淡定，臂膀始终有力地挽着萧洮洮，也不对她有任何解释，只是笑着对郭晨道：“你个傻逼，是这个公章给你勇气了是吗？好好好，我就喜欢你这种豁出去一了百了的精神。就冲你这等不及的样子，咱们不妨再加一注，你敢不敢？”
郭晨咬牙切齿道：“宁毕书！你还有什么本钱可以拿来跟我赌？”
“回答我！”
宁毕书猛然嗓门一高，目光凶残地说道，“初八开市，你够胆的，就再找人给我加100%的杠杆，我要继续场外配资！我输了，这部分钱股票归你个人，我去死。我要是赢了……”
宁毕书眼神一凛：“我只要你上某博发个声明，从今往后，你郭晨就是我宁毕书的一条狗。我让你去东，你不能往西。你日常狗粮的钱，我出！小郭，有兴趣接我这招吗？”
郭晨万没想到，都到这一步了，宁毕书还敢狂。他不由听得浑身颤抖，但红温的同时，还想着2000万再加100%的杠杆，那不就是自己也可以到手2000万？
而且宁毕书要拿命赌，人死债不消他不知道。
可至少……
解气啊！
《哪抓2》就是垃圾电影！
我郭晨说的！
一切的一切，忽然间又回到了36小时前，昨天清晨的那个原点。
回到了他在网上和宁毕书对喷的那一刻。
好好好！我郭晨今天，就要叫这个《哪抓2》的国产动画粉去死！
漫威宇宙才是人类文明之光！
为了民主自由的光辉，我郭律师跟你拼了！！
“没问题！！”郭晨血性上头，大喊一声，“宁毕书！你想死！老子如你的愿！”
不料宁毕书却比他还激动。
猛地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目光癫狂，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郭律师！君子一言！做不到，死全家！”
这踏马什么神经病啊？
郭晨被宁毕书瞪得脑仁都麻了。
脸上刚提起来的那点纯爷们儿之气，在更疯的疯子面前，瞬间烟消云散。
“嗯……”
他下意识地一点头。
那弱鸡的样子，让萧洮洮和公证处的领导，一时间都有点看不懂了。
就你宁毕书欠了几千万，还有理了是吧？
这俩货，到底是谁要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