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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
叶清瑶怔住，随即咬牙道：“那你要怎么选？成为执念之主，还是毁灭它？”
凌云望向她，眼神坚定：“都不是。”
“什么意思？”
“我要融合它。”凌云一字一句地道，“我要将所有的执念吸收，化为己用，重塑归墟的本质。让它不再是吞噬一切的深渊，而是新生的起点。”
叶清瑶震惊地看着他：“你疯了吗？那可是所有修士最深层的执念，连执念之主都无法掌控的东西！”
“正因为无人能掌控，所以才需要我来掌控。”凌云淡淡一笑，“这就是我的宿命。”
叶清瑶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凌云一旦做出决定，就不会改变。
“如果你一定要去，那我就陪你一起。”她坚定地说。
凌云深深看了她一眼，轻轻点头：“好。”
两人并肩迈入那扇幽蓝之门，身影逐渐消失在光芒之中。
而在他们身后，上玉阙的钟声再次响起，回荡在整个修真界。
与此同时，北冥海域深处，龙吟冲霄；极南冰原，万古封印崩裂；各大宗门纷纷感应到异象，人心惶惶。
整个修真界，已然陷入前所未有的动荡。
而凌云与叶清瑶的身影，早已不见。
??
归墟之内，无日月星辰，无天地四方，唯有一片混沌虚无。
凌云与叶清瑶站在虚空之中，四周弥漫着无数破碎的记忆碎片，每一片都闪烁着不同的画面，诉说着一段段被遗忘的历史。
“欢迎回来。”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凌云缓缓转身，只见那位黑袍人再次出现，依旧隐藏在兜帽之下，唯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
“你到底是谁？”凌云平静地问。
黑袍人轻轻掀开兜帽，露出一张与凌云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只是眼神更加冷峻，仿佛历经万年沧桑。
“我是你，也是你未曾走过的另一条路。”他缓缓说道，“我是执念的源头，也是归墟的守护者。”
叶清瑶警惕地挡在凌云身前：“你想做什么？”
黑袍人没有理会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凌云：“你已来到归墟核心，现在，做出你的选择。”
凌云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抹金色的光芒。
“我选择……超越你们。”他低声说道。
下一瞬，金光暴涨，将整个归墟核心照亮。
执念之主的身影开始动摇，黑袍人的面容也逐渐模糊。
“你……疯了。”他喃喃道。
“不。”凌云微笑，“我只是不想再重复过去。”
光芒席卷一切，归墟开始崩塌。
而凌云的身影，在光芒中渐渐消散……
??
不知过了多久，天地重归清明。
归墟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崭新的世界。
灵气充盈，万物复苏，仿佛一切都重新开始。
而在那片世界的中央，一座古老的石碑静静矗立，上面铭刻着一句话：
“执念即道，道亦可斩。”
风吹过，带来一声轻叹。
“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