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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言就说，“医生说她可以出院了。“
“那就好。“明言松了口气。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他对林娜琏说，“你看起来很累。“
“我没事。“林娜琏笑了笑，“倒是你，拍戏一定很辛苦吧？“
“还好。“明言看着她，“你是不是又没好好休息？“
林娜琏低下头：“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较多。“
明言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很不容易。她总是把所有的压力都扛在自己肩上，从不让人看到她的脆弱。
他们一起来到了医院。俞定延看到明言回来，开心地笑了。
“明言哥，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明言走到她身边，“听说你又调皮了？“
“哪有。“俞定延嘟着嘴，“我可听话了。“
林娜琏看着他们，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
“定延，医生说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明言说。
“嗯。“俞定延点点头，“我已经想好出院后要做什么了。“
“哦？“明言好奇地看着她。
“我想去海边。“俞定延笑着说，“就像上次那样。“
明言也笑了：“好啊，那我们一起去。“
第二天，他们一起来到了汉江公园的海边。夕阳下的海面波光粼粼，像撒满了金粉。
俞定延脱掉鞋子，赤脚踩在沙滩上。林娜琏和明言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开心的样子。
“明言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俞定延转过身问。
“当然记得。“明言笑着说，“那时候你刚进公司，笨手笨脚的。“
“是啊。“俞定延点点头，“那时候我总觉得自己会拖后腿，每天都在哭。“
“但是你很努力。“明言看着她的侧脸，“比任何人都努力。“
林娜琏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
“娜琏欧尼，“俞定延突然转过头，“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
林娜琏愣住了：“重新开始？“
“是啊。“俞定延看着她，“和明言哥。“
明言也愣住了。他没想到俞定延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林娜琏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明言：“你觉得呢？“
明言看着眼前这两个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女人，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轻轻握住林娜琏的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林娜琏的眼眶红了。她点点头：“好。“
夕阳下，三个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海风吹起了他们的头发，带来了春天的气息。
明言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突然觉得，也许这就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明言回到首尔后，生活似乎恢复了平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始终空着一块。林娜琏和俞定延都在慢慢恢复，而他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
那天晚上，他独自一人走在汉江边。夜风带着些许寒意，吹得他微微发抖。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娜琏发来的消息：“定延今天恢复得很好，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他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终究没有回复。有些话，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有些感情，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第二天一早，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明言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是延世大学医学院的朴教授。关于俞定延的病情，我们有一些新的发现。“
明言的心猛地一沉：“请说。“
“她的病情比我们预想的要复杂。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在好转，但实际上……她的身体状况并不稳定。我们建议她接受更系统的治疗。“
“治疗？“明言重复了一遍，“是什么样的治疗？“
“一种新型的靶向治疗，需要长期住院观察。而且……“教授顿了顿，“这种治疗的成功率并不高。“
明言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他想起俞定延那张总是带着笑容的脸，想起她坚强地面对一切的样子。他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
“这件事……定延知道吗？“
“目前还没有告诉她。“教授说，“我们觉得应该由她的家人或者亲近的人来告知。“
挂断电话后，明言坐在咖啡馆里发呆。窗外的阳光明媚，街道上人来人往，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几天后，他在医院的走廊上找到了林娜琏。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疲惫，眼底带着深深的黑眼圈。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明言低声说。
林娜琏看着他，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是定延的事吗？“
明言点点头，把教授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林娜琏听完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紧紧攥着拳头，指节发白。
“不能告诉她吗？“她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