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拜月教拜月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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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逼顾流年整整三千里。
    其体内真元好似无穷无尽一般,强大招式信手拈来,抬手便是大消耗的武学。
    那场面,差一点就让顾流年在那里剧终了。
    后来,当他实力再度精进,硬是和那人拼了个半斤八两。
    最终,利用时光长河的奥秘,让他寿尽而亡。可惜的是,《镇山蚕丝功》只是那位存在所修功法中的一部分,修行此功,没有后续的篇章,只能修炼到先天巅峰。
    不过对于当下的他来说,这已然可以说是现如今所能接触到的最强横的功法了。问剑天下十多年,他脑子里的功法数不胜数。届时,再去想别的提升之法即可。而如若按照前世的修行路数,以残缺的《封天自在玄月心经》踏入先天,那无异于自毁前程。虽说他有的是解决办法,但能避免的麻烦就应尽力避免。
    接下来,他决定以《镇山蚕丝功》为主,《封天自在玄月心经》为辅。这样一来,既不费功重修,还能遮掩拜月教的视线,实为两全其美之策。
    在顾流年凝练蚕丝劲力的时候,一天悄然而逝,夜色再度降临。
    高干脚踏树枝,施展着飘逸至极的身法,在丑时三刻准时到达。
    空洞却骇人的双眼,第一时间停留在了身披拜月教同款黑袍的顾流年身上。
    “怪哉,这小子给人的感觉……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他也没太过在意,毕竟大家都是混邪道的,有点变化实属正常。到时候跟他进分舵,是龙是虫自见分晓。
    顾流年自是感知到了探查过来的视线,不过他可没傻乎乎地看回去。
    毕竟,那岂不是暴露了自己超强的精神力。
    高干眼看众人基本已经到齐,已经准备开始进行拜月仪式,
    只是……好像还差了两个?
    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他看重,准备带回分舵的一个毒师。
    高干眼神微微一动,不禁握住了拳头。这两人不管是什么原因,居然敢缺席拜月仪式?
    死,是他们唯一的解脱之法!
    话落,他也没等待二人的想法。
    只见他不知从哪拿出来一大堆东西,像什么红木大桌,供香蜡烛,酒水,水果,甚至还有一头肥猪,一头牛,一只羊。
    随着天色渐暗,新的一天即将到来,高干开始了他人生中又一轮拜月仪式。
    只见他将一切都摆放妥当,然后自己开始主持拜月仪式,既充当主持,陪祭官,又充当献官,等等。
    所有的事务都是由高干一人完成,而顾流年等外围人员则是双手合十,在那呆呆地看着他操作。
    无他,因为外围教众在拜月教教义内属于不诚,只有拜月教的真正入围弟子,才能举行、主持、切实参与……
    所以,顾流年看着都快累成狗了的高干,内心止不住地有些想笑。
    这劳什子拜月教,真,简直了……
    暗夜逐渐进入尾声,光明终将到来。
    迷迷糊糊的,顾流年好像又回到了那条在万年前成就了他一代剑帝称号的光阴长河。
    月华如水,洒落在古老的祭坛之上。
    这是?拜月教的拜月仪式?夜色中,众人纷纷到来,一个个强大且神秘的身影,各自戴着不同的却同样神秘的面具,他们的身影在皎洁且不失庄重的月光下显得庄重而神秘。
    祭坛周围,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张张虔诚的脸庞。
    哦不,是带着面具的诡异的虚影。顾流年独自一人,站在祭坛之巅,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这漆黑的夜空,直达那轮皎洁的明月。
    随着一阵悠扬的古乐响起,拜月仪式正式开始。
    众人纷纷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顾流年深吸一口气,闭目凝神,开始引导体内的真元流动。
    强大的真元,愈发像是那众人期盼的那样,像一条波光粼粼的长河。
    月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夜空中汇聚,缓缓注入祭坛之中。整个仪式充满了神秘而庄重的氛围,让人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时空。
    拜月仪式在高干将祭品与众人分食后,也不待天色大亮,直接点出几人,然后让剩下的人留在原地,继续化整为零,隐藏在平安境内,等他随时回来。而顾流年恰在他点出的那几人当中。
    布置完任务,高干头也不回地带着几人快速向北离去。
    中间又由北向东,再由东向北,最后又由北向东,兜兜转转的一天绕了三遍。
    这可把顾流年气坏了,他真想对高干说:“大哥,后面真的没人,没必要这么玩啊!”但没办法,顾流年只能紧跟这位狗特使,一切正如上一世相同。
    原地只留下几个身受重伤的八九品的拜月教徒。
    只不过顾流年不知道的是,几乎在他们离开沧澜山脉不久,有一群很明显是朝廷中人的两股人马,也直扑高干率领众人举行拜月仪式之地。
    其中较快,但人数较少的一股,无不是腰间挎着铁质腰牌,身骑一匹匹装备深蓝色轻铠的异种打工马,从山脚不停驰骋,向沧澜山脉深处而来。
    而另外的一股,则是身着青黑色衬甲罗袍,腰间配备一面铜镜,背上背着各种制式武器,胯下骑着比上面那种打工马更强壮的类似于黄骠马的打工马。
    许是带着的东西太多,腰间配备铜镜的那些人要比腰间挎着腰牌的要慢上许多。
    而在这些人前还有一人,比他们更早的抵达目的地。
    来人身穿束身长袍,腰间悬挂古朴长剑而且腰间也有一个腰牌,不过……确是截然不同的白银色。
    一袭黑衣,面色淡漠,率先骑着黑马到达这里。
    他环顾四周,看着略显狼藉的高山河谷,看着几个打扫战场的废柴,嗅着空气中淡淡的香味。
    他不禁脸色愈发难堪,一股他自身或许都未察觉的怒火不知不觉中充斥着他的身体。
    “跑的到挺快,又留下这几只小虾米。”
    “嗯?”
    “什么人?”
    只见黑暗中几道剑光闪过,一颗颗断肢残臂犹如天女散花般洒落在地。
    “啊!”
    “啊——”
    “啊!”
    声声惨叫在这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而那黑衣人却依旧面无表情,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和决绝。
    月光下,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息。
    那几个原本还在打扫战场的人,此刻已成为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他们的生命在瞬间消逝,只留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黑衣人缓缓地收起长剑,转身骑上黑马,向着远处疾驰而去。
    他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孤独而又坚定。而这片刚刚经历了一场血腥杀戮的土地,也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然而,这里发生的一切,却仿佛被时间遗忘,只有那满地的鲜血和残肢,默默地诉说着昨夜的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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