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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不在此的她,以前也和一些小男生搞过暧昧呢。
她予以沉默,贺徵朝便扇她的臀:“继续动换,别停。”
温知禾如梦初醒,咬着唇:“你干嘛呀......我不想回答还不行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行。”贺徵朝又笑,回应得懒散:“我可没做什么,是你把我当摇摇椅,在这儿蹭来蹭去做扶慰。”
温知禾有种被倒打一耙的感觉,面颊燎起愠热,说得磕巴:“还不是你......”
贺徵朝间的力度渐重:“我只抱你,没说要。”
“那你还,还捏我。”温知禾都不好意思说出那个词。
贺徵朝嗯了声,眉眼压低,并未放过:“捏哪里?”
车厢寥落静谧。
“不肯说?”
他又言,手稍微松缓,却是在她的臀上掌掴,很清脆的一巴掌。
痛感像漾开的水纹,波及已经浸湿的蹊径。
温知禾的背脊一下塌陷,贴向面前的男人,臂弯虚找而无力。她半眯起眼,呜呜咽咽地哼声:“这种话怎么可以随便说......”
贺徵朝勾唇:“什么话?”
话题转圜来转圜去,还是没绕过。温知禾瞪眼他:“你放我下来。”
他略一颔首:“可以,和我说清楚。”
“这件事和那件事,都跟我坦白清楚。”
温知禾胸口.高涨得厉害,是心跳跳太快,也是被他一手抚起的,她去咬了下他的耳朵,抛开矜持,温温吞吞说出那个词。
话落,贺徵朝眉梢轻扬,眼底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探究。
温知禾被他的眼神烫到,半推不推的,像坐摇摇椅,和他牵扯了会儿,直至前端驾驶座的门锁开了,她才逃也似地离了他的双膝。
她面容酡红,胸襟也乱得发皱,鼓着让人想入翩翩的耸点,贺徵朝给她披了张毯子,也自觉地双腿交叠,掩盖撑起的部位。
温知禾心烦意乱,按下开窗的按键,偏头望外方的风景,攥了攥手心。
每次都会这样,稍微隔个几天没见,就要抱着她做这种过分的事。温知禾都开始怀疑贺徵朝是不是有杏瘾。
不过会儿,一阵手机自带的铃声打破沉默,是贺徵朝的商务电话。
听他同电话那端的人一本正经地谈事,温知禾撇嘴,觉得好装。
轿车开双闪停在院前,温知禾没等他,兀自开了门下车。
晚饭已经在老宅那里享用过,现在家里没什么人,只待司机把成箱的礼品放下,就剩他们彼此了。
玄关侧厅那位还在谈电话,西服挺括未褪,半开的衣襟仍是折叠考究的丝巾,与腕骨的黑金腕表相互映衬。他很适合这种有些小花哨的装饰物,不会显得夸张轻挑,反而充满荷尔蒙。
身边没有那些特殊道具时,他的丝巾会捆住她的腕骨、脚踝,或是塞到嘴里,随着他没入再一点点地牵扯出来......是很夸张,但他就是会玩花样。
温知禾想想就觉得热。
最后一箱礼盒安置好,贺徵朝的电话也挂断,一切都是如此适时。
回房间躲避没用,卧室有两扇门,一处暗道根本锁不上。
“趴那儿。”贺徵朝拿了鞭子,轻轻扫过她,面冷心冷,像一尊无法被撼动的神像。
稍微用力的拍打落来,温知禾没办法不服从。堆起毛衣裙,趴到他所指的地方。
盈盈的两团像圆月,皎洁光亮,贺徵朝以掌稍作安慰,继而起身命令:“四十下,报数。’
四十下......
?知禾的眼睛微微瞪大,仰头叫苦:“会打死人的吧......”
“怎么会。”贺徵朝平静极了,手指到她的括处,意味深长,“到你这儿四十下都没事。”
不容她再声张,惩戒已悉数到来。
光是报数还不够,贺徵朝要她详尽地、认真地诉说感觉,至于他更想知道的事,温知禾选择闭口不谈。
绮丽的鲜红像花一般绽放,她找合的罅隙时不时蒸腾出热气,甘甜地散发独一无二的信息素,被贺徵朝用唇去采撷。
距离婚礼还有三十天。
温知禾泡着浴,手机的倒计时APP忽然发了这条讯息。
贺徵朝就坐在他身后,以免被窥见,她手疾眼快地反扣住,不想被他知道自己还做了这种倒计时,好没面子的。
“下周我会去做结扎。”贺徵朝枕着她的肩,忽地说起。
温知禾有些茫然,“啊”了一声:“结扎?”
“嗯。”他回以肯定。
温知禾仍不在状态之内,扭过头认真地看他的眼,小声嗫嚅:“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你不是不想生,今天长辈谈过这事,我说我已经做过结扎。”
他说得稀松平常,仿佛这只是件无足轻重的事,称不上多重要。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