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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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知禾轻声呜咽,用贝齿去咬他的手指,尽管已经足够用力,在他指骨啮出一圈印记,他也只是笑着,没有松手的意思。
    上方是入侵,下方是隔靴搔痒。
    温知禾眯起眼,感觉自己快到达缺氧晕厥的边缘,于是不由得用双手按着他的小臂,想拽开,却又隐隐不舍。
    口涎顺着他富满青筋的手臂滑落,往下滴。
    他按了按她的舌苔,每一排每一颗牙齿,像为她做检查的牙医,精密又仔细地勘察一圈才依依不舍地松手。
    分离的那刻,温知禾止不住地呛,被他牢牢拥入怀中,从上到下顺着背,耳畔是他轻叹的夸奖:“好乖,怎么这么听话。”
    “......谁管你。”温知禾对此不再受用,以掌推开些许距离,浓厚的鼻音满是不耐,“你爱干嘛干嘛去,你以为我很想知道吗?你走了我还自在点儿!”
    “少拿出一副好丈夫的姿态哄我,我们是真夫妻吗?你拿得出结婚证吗?我......”
    温知禾倒吸口气,低头看他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把手深深地埋了进去。
    用的是充满她口涎的手,是她咬过的手。
    温知禾头皮发麻,没了他的揽腰,反而重心不稳,往后跌倒。
    她以掌撑起自己,眼睁睁看着贺徵朝将她的牛仔裤褪去。
    没有任何防备,她甚至看到自己连绵的细丝,被他作弄的。
    贺徵朝按着它,抬眼问:“这是什么?”
    温知禾没说话,霎时闭上了嘴。
    贺徵朝将沾湿的手送到她面前:“告诉我,是什么。”
    “是你的口水,还是你的银水。”他自问自答,面色很静,重新以指嵌好,“这里只有我能碰。“
    “明白吗?”
    “我是你什么人。”
    “告诉我,是什么人。”
    “是你的丈夫,对吗?”
    “喊我。”
    他一声一声地质问,一次又一次地代她回答,不再像刚才那般温柔、平和。
    他俯身弯腰,捧脸亲了亲她,转而吻向她最需要亲昵的那方,轻叹:“这么红。”
    “要不要?”
    贺徵朝扬起头,高挺的鼻尖捱过那里。
    他深嗅着,摩挲着,那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让她想靠近,已经给予了答案。
    温知禾轻轻拢住自己架在他肩上的腿,很含糊地应了一声:“舔我。”
    她的咕哝像食不饱腹的幼兽,喧嚣着最浓烈的诉求,声量却低迷。
    言简意赅的二字,贺徵朝怎会听不见,可他偏要她说得大声,他伸手按着她的脖颈,指腹轻抵声带处:“再说一遍。”
    他想被她响亮而明确地需求着。
    温知禾看得见,他的双眼也变得通红,不再具备完全的理智。
    血液回流,她深吸口气,一字一顿:“舔我,贺徵朝。”
    她凶起来像已经学会飞翔的雏鹰,贺徵朝为之欣慰,也愿意去承托这样的她。
    所以他俯首埋到她最荫蔽之处,用最虔诚的方式去亲吻,这里是如此的迷人可爱,可爱到他怎么亲吻都不够。
    温知禾牢牢抓着他的发丝,髌骨也奋力揽着,近乎要把他头发的纹路烙印在腿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乏力至极,只能倚靠着枕被。
    朦胧的视野里,他拆解金属扣,持着西装库里的它,拍打她。
    温知禾的心在?,声音也额:“你别.....”
    “晚了。”他沉沉道,俯身按住她的后脑勺,像是要把她揉到肩骨里,带着餍足的笑意,“我知道你是想我的。
    他进着:“这里。”
    他是完全有所准备的,不仅带了用不完的塑料盒,还带来那些放在燕北别墅暗室里的道具。她第一次在教导下使用的小海豚;她第一次被束缚的红色绳索;她自己挑选的温感马鞭。
    从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带好它们,放在一个柜台里,因为要驯服一个不听话的女孩。
    房车的过道很狭窄,被他抱着总不可避免地左右磕碰,温知禾甚至看到自己淅沥的露水落到了马桶之外的地方。
    贺徵朝说没关系。
    是他没有抱好她找准到位置。
    从晚间七点直至深夜凌晨三点,荒唐的一夜过去,温知未有过几次晕厥,但最后时刻,她是看着自己被贺徵朝妥善洗净放归在床上的。
    房车的卧室远没有别墅那么宽敞,贺徵朝一展臂便可将她揽在怀里。
    尽管这里开着十足的冷气,温知禾也不想被他抱着,自己挪移到靠窗的位置,背对他,想听着落雨声而眠。
    但窗外无风无月,连下雨的痕迹都没有,和一开始的天气预报根本不是一回事。
    “过来些。”
    贺徵朝靠近她,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胳膊上。
    温知禾听话地转过身了,用酸涩的手臂支起自己,抵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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