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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灯光渐暗，人群散去，要过说还沉浸在方才那一段突如其来的告白中，心跳尚未平复。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尖还残留着个得握过的温度。
“你还好吗？”个得的声音从身旁传来，语气柔和，带着几分关切。
要过说轻轻点头，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嗯，还好……只是有点恍惚，好像……好像真的在被你求婚一样。”
个得闻言，轻轻一笑，伸手将她鬓边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她的情绪。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会答应吗？”
要过说一怔，抬头看向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不可置信。
“你……你说真的？”
个得挑眉，嘴角微扬：“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要过说张了张嘴，一时语塞，随即低头小声道：“你……你刚才在台上说的那些话，是不是……是不是认真的？”
“每一句。”个得语气坚定，目光如炬，“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别人吗？因为我的心早就被你装满了，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要过说眼眶一热，鼻子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忍着没让它掉下来。
“你这样……说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个得轻笑：“不需要回应，只要记得，我说的都是真的。”
两人并肩走在回别墅的路上，夜风微凉，月色如水，洒在两人肩头，仿佛为这一刻镀上一层温柔的光晕。
“其实……”要过说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喜欢我，但没想到……你竟然是认真的。”
个得侧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深邃：“我从不拿感情开玩笑。”
要过说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却又有些不安：“可是……我们才在一起多久，你说这些，会不会太快了？”
“感情的事情，跟时间无关。”个得语气平静，“有些人，一辈子都走不到心里；有些人，一眼就认定了。”
要过说听着这话，心里一颤，低头看着脚下的石板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你是后者吗？”
“嗯。”个得点头，语气笃定，“我是。”
两人沉默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既甜蜜，又带着一丝令人窒息的沉重。
“对了，”个得忽然开口，“周鱼薇的事，你还在意吗？”
要过说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是……我不是在意她，我只是……有点好奇，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个得脚步一顿，眼神变得有些遥远：“她是个很优秀的女生，家世好，成绩好，人也漂亮，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眼中的‘完美女孩’。我父母很欣赏她，所以小时候就给我们订了婚。”
他顿了顿，语气略显低沉：“但我不喜欢她。”
“为什么？”要过说忍不住问。
“因为她不是你。”个得看着她，眼神认真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她太像一个完美无缺的标本，精致、得体、毫无瑕疵，可我却感受不到她的温度。她的一切都像是为了迎合别人而活，而你不一样，你真实、自然，哪怕有时候有点笨，有点倔，有点傻，但我就是喜欢。”
要过说听着这番话，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的甜蜜，她抿了抿唇，轻声问：“那……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我的？”
个得笑了笑，眼神温柔：“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站在学校门口，穿着一件旧校服，头发乱糟糟的，手里还拿着一包薯片，一边吃一边骂人。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女生，怎么这么特别。”
“我才没骂人！”要过说瞪他一眼。
“你骂我了。”个得笑着纠正，“你说‘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要过说一愣，随即脸红了：“我……我当时是气你抢我座位！”
“嗯，我知道。”个得点头，“但那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有点意思。”
两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别墅门口。夜色深沉，屋内灯火通明，派对的喧闹声依旧未散。
要过说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个得，我……我其实有点怕。”
“怕什么？”他问。
“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怕你有一天会发现，其实我并不值得你喜欢。”她声音很小，像是怕被听见，又像是怕自己说出口。
个得看着她，眼神温柔而坚定：“要过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不是我选择了你，而是命运选择了我们。”
“什么意思？”
“你出现在我生命里的每一个时刻，都刚刚好。”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在我最迷茫的时候，在我最孤独的时候，在我最需要一个人拉我一把的时候，你出现了。你说，这难道不是命运的安排吗？”
要过说眼眶一热，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
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