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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
哈？这是……
神罗天征？！
“你这家伙，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些吗？！”
伴随着重重的摔落到一旁的尸体堆里，少女气急败坏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
拜托，你一个疑似高阶，让我一个一阶怜花惜玉？
“不过，终于肯动用你的能力了啊。”
将自己弹飞的神罗天征……会是什么能力……
高阶学者的念力？
【不哟。】
忽然，菲尔的声音陡然出现，菲利斯微微一愣，就听见它道——
【我感受到了源力爆发的波动，对方是一个【巫师】才对。】
巫师？法系途径？
这下轮到菲利斯愣了。
【巫师】是靠源力激发能量，从而作战的类型。
跟学者拥有强大的精神力不同，【巫师】途径的施法者更倾向于对能量的控制以及塑型。
拥有强烈的能量波动是他们的标志——可对方……
对方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法师吧？
不过菲尔显然没打算给菲利斯解释，也似乎没放在心上。
【小心了哟，对方可能跟你一样，是个觉醒者。】
菲尔的声音再度传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反倒是菲利斯沉默了一下，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
菲利斯在那里愣神，而少女听到他的声音后，顿时气哼哼的站了起来：
“我也不想动用……好吧，我承认，我在打架这方面不是你的对手……但是。”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往前踏了一步。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擅长打架的类型啊。”
她叹了口气，就那样，在菲利斯震惊的眼神中，一步步……
走上了天空。
真·上天.jpg。
她竟然会飞？
菲利斯沉默了，不是震惊于对方的强大，而是……他一时间，不得不承认，对方好像确实……
好能装！
坏了，他好像真的装不过对方！
他拿什么去跟一个佩恩比装逼？
看看对方如今的样子，气焰嚣张，踩在天上，居高临下，仿佛无敌。
仿佛随时都会来一句一袋米抗几楼。
实际上，如果不是菲利斯知道对方很有可能是在强撑，而不是有着完整的状态，对方这个家伙在中低阶还真可能无敌。
毕竟，连三阶的露娜如今都对天空单位无能为力。
能立于天空之上，掌握了制空权，在加上两把手枪低头就射。
这特么谁打的过啊。
但问题是……
菲利斯歪了歪头，像飞行这样的高阶能力，一般来说都只是五阶以上才能常驻的能力。
部分四阶也可以做到，但消耗是很大的。
更别说菲利斯也是觉醒者，他可是很清楚，本源这玩意，真正运用起来，消耗有多大了。
说到底，从对方飞起来的那一瞬间。
菲利斯就已经断定了。
这个家伙，在虚张声势。
“喂，你哑巴了吗？”
突然，少女的声音传来——菲利斯抬起头看向对方，只见对方还是气鼓鼓的模样。
她拿着枪瞄准了菲利斯几下，气哼哼道：“你现在道歉的话，我可以放你一马喔。”
“……”
“那如果我道歉的话，你会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啊？当然不可能，我才是胜利者诶！”
“……”菲利斯无奈了，他发现这个家伙真的是油盐不进，或者说……
真要面子啊，这家伙。
阴影里到现在都没机会出场的露娜：……
少爷您也是呢，在这方面。
菲利斯摆出了经典死鱼眼。
“那我拒绝。”
“哈？”
少女懵了，然而让她更懵的还在后面——
“怎么样，反而我还是那句话，也不用你道歉，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就会放你离开。”
“否则……你要是被俘虏了，那可就得乖乖跟我回去了。”
“……”
阿这……真就可以这么硬气的么？
啊不是啊，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些什么啊？
难道你不应该是害怕吗？
看到菲利斯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一脸轻松的模样，少女顿时心下一沉，感觉好像，不是……很好？
她突然沉默了。
她忽然意识到，如果对方一开始就看穿了自己，那么自己岂不是……
想到这里，少女甚至不自觉抬起手……
恍惚摸了一下脸上的口罩，只感觉那像个小丑面具。
哥谭市才是自己的家……
“……”
菲利斯叹了口气，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