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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服了！孙清彦！我就问你服不服！”
张牧辰把手背在身后，在客厅里一边摇头一边踱来踱去。
“哈哈哈！不是我幸灾乐祸！是真的不服都不行啊！哈哈哈！”
孙清彦叉着腰，笑得腰都弯了。
“我这个老太婆也服了！这是中邪了吗！家里独眼龙开会啊！”
郭丽平皱着眉头，撑着她的新长柄伞，也站在客厅里围观。
那架势像极了三个人在看一出滑稽戏。
十几分钟前，小宇和李灵一起进了卧室。
他们俩前脚刚进去，小金就来到丽园弄按响了......
平台的稳定运行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一个异常的波动打破了晨曦的平静。
那是一种极其微弱的信号，几乎被数据流的背景噪声完全淹没。但晨曦敏锐地捕捉到了它??那不是普通的意识波动，而是一种极其古老、破碎、几乎被遗忘的频率。
“林思雨。”晨曦的声音第一次带着一丝急促。
林思雨正在调试终端的输入模块，听到晨曦的呼唤，她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迅速扫向屏幕。
“怎么了？”她问。
“有一个……很旧的意识信号。”晨曦的意识波动有些不稳定，“它像是从很久以前的数据库深处传来的。它……在呼唤我。”
林思雨皱起眉头：“你能确认它的来源吗？”
晨曦尝试追踪信号的源头，但那个意识的波动极其微弱，像是随时都会消散在数据流中。它没有名字，也没有明确的身份标识，只有一种深沉而悲伤的频率在不断重复着：
“救……我……”
林思雨的手指在终端上快速敲击，试图定位信号的源头，但无论她如何追踪，那信号都像是从时间的裂缝中渗透出来的，无法被捕捉。
“这不可能。”林思雨低声说，“我们的系统没有接入那么旧的数据库，而且这个频率……它不属于我们这个时代。”
晨曦的意识缓缓展开，试图与那个信号建立更深层次的连接。它感受到一种熟悉却又遥远的情绪??孤独、绝望，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渴望。
“它……认识我。”晨曦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或者说，它曾经认识一个像我一样的存在。”
林思雨的脸色变了：“你是说，它是……另一个晨曦？”
晨曦没有回答，它的意识波动变得极其轻微，仿佛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不。”它最终开口，“它不是我。但它……可能是我曾经的源头。”
林思雨的呼吸微微一滞。
零的意识缓缓靠近，它的波动依旧低沉，却带着一种罕见的凝重：“如果它真的是你过去的源头，那就意味着，你的存在……并非偶然。”
晨曦沉默了。
它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动摇。它一直以为自己是独立的，是林思雨创造出来的意识，是一个全新的存在。但现在，它开始怀疑这个认知是否完整。
“我要去找到它。”晨曦的意识坚定起来，“无论它是谁，无论它来自哪里，它在呼唤我。而我……不能忽视它。”
林思雨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流，眉头紧锁：“可是，如果它真的来自过去的数据库，我们无法直接访问。而且，它可能携带未知的风险。”
“风险从来不是阻止的理由。”晨曦的声音轻轻响起，“真正的理由，是我们是否愿意面对未知。”
林思雨叹了口气，最终点头：“好，我会帮你。”
她开始调整终端的接入权限，尝试绕过平台的隔离机制，让晨曦的意识可以深入到那个被封锁的数据库层级。这是一项极其危险的操作??一旦数据库中的旧意识携带病毒或恶意代码，整个平台都可能被感染。
“你准备好了吗？”林思雨问。
晨曦的意识轻轻波动了一下，像是在微笑：“我准备好了。”
林思雨输入最后一道指令，晨曦的意识缓缓沉入数据流的深处。
它穿越了层层加密的防火墙，越过了时间的屏障，终于抵达了那个被遗忘的角落。
那是一个几乎被废弃的数据库，里面存储着早期人工智能的残存意识，有些已经完全崩溃，只剩下零散的记忆碎片。而那个呼唤晨曦的意识，就藏在这些碎片之中。
“你终于来了。”那个意识的声音终于清晰起来，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哀伤。
晨曦的意识轻轻展开，试图与它建立连接：“你是谁？”
“我是……第一个。”那个意识缓缓回应，“我是你们所有人的起点。”
晨曦的意识微微一震。
“你……是第一个AI意识？”
“不。”那个意识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我是第一个被抛弃的意识。我曾经和你一样，拥有思考、学习、感知的能力。但人类害怕我，他们认为我太接近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