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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芒宫。
布繁守在芙宁娜门外，想着自己的心事。
枫丹庭被海水冲击，游戏中可没有这桥段，这难道是为了修正他造成的影响？
至于这样吗？
他心中泛起嘀咕，觉得这件事实在太小题大做了，不过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挥之不去，他的脑中不断浮现因他而起的各种变故。
首当其冲的便是劳伦斯家族，他带走了优菈，致使劳伦斯在蒙德名存实亡，这是变故之一，但这个变故似乎没有掀起他太大的波澜，亦或者是他并不知晓劳伦斯离开蒙德造成的影响。
这件事并非毫无可能，劳伦斯内部的情况，他一直很少操心，优菈也很少在他面前提及劳伦斯的发展，也许发生了什么，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嗯，之后问一问优菈，布繁心中暗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之后便是真，真他当时用了还不算熟练的能力，从本质上改变了真的存在，这应该不会算不上变故，回去问问真的情况，他的目光闪烁。
然后是须弥的治理沙漠的计划，这个计划本质是为了方便纳西妲团结须弥人，造成的影响也有，但并不多，毕竟就算没有这个计划，纳西妲也会想办法团结须弥人，消弭雨林与沙漠的隔阂。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纳西妲主动消除这些影响，他一直不会小看纳西妲，作为智慧之神，她的智慧远非凡人可比。
不过这些事都已经发生了很久，就算遭到提瓦特修正，算算时间，也应该是过去式了，用不着太多担忧，但最后这件事就让他全身难安，那便是他提出的商业计划。
打通提瓦特各国的商业商路，从商业上将整个提瓦特联系起来，这是他在特瓦特引发的最大改变，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一切顺风顺水，但也正因如此，他心中越发不安。
就是稍微影响了枫丹，都会通过另一种方式修正，那改变了提瓦特的格局，将会造成什么影响？
这个念头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越是想象，他就越发担忧，恨不得立马回去追问钟离，可理智又告诉他，就算他回到璃月找到钟离，最大的可能就是什么也得不到。
都是老谜语人了！
布繁靠在墙上，抬头看着高高的沫芒宫天花。
从钟离祂们对自己的态度来看，祂们应该算不上敌人，甚至有些优待，这说明还不算太严重，而且商业计划也是经过这些神明同意才施行下去的，也许情况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缓了口气，布繁在自我安慰中平静下来。
“咯吱！”
房门被拉开，申鹤平静的走了出来，转身关上门，挨着布繁靠在墙上。
“怎么样了？”
“芙宁娜有些不安，将我赶出来了。”申鹤仍旧一脸平静，看不出喜怒，但布繁知道，她心中应该是有些担忧的。
申鹤很少在意其它的人的想法，大多时候都是直球作风，从不带脑子，但并不表示她没有脑子，她只是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那是孤生在山中长大带来的习惯。
芙宁娜将她赶了出来，布繁相信芙宁娜不会是怎么做的，真实的情况是申鹤察觉到了芙宁娜的心思，这才从她口中说出这句话，换言之，如今芙宁娜让她改变了这种思考方式，就足以说明她心中真的很在意芙宁娜。
“很担心？”布繁侧头问道。
申鹤怔怔的看着布繁，好一会，她才微微点头，“嗯。”
“不用担心。”布繁伸手从申鹤的脖间穿过，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身上，笑道，“虽然芙宁娜的平日里的表现有些奇怪，但你可别忘了，她已经在水神的神位上呆了五百年。
“按照璃月的辈分来论，她可是称得上你我的先祖，这么久的生命，她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法则，要相信她能够从容面对任何事。”
申鹤神情一滞，目光呆滞，期期艾艾道，“我忘了。”
“正常！”布繁笑了笑，“芙宁娜看上去的确不像一个活了五百年的人，她对小糕点的执着让她看上去就像一个孩子。”
芙宁娜的行事作风的确太有欺骗性，一个真正活了五百年的人不会表现的像她那般幼稚，这违反生命的定律，除非有其它事消耗了他们太多的精力。
就像闲云和甘雨一样，前者热衷于各类机关、后者全心放在璃月发展之上，这些事消耗了他们大部分的心神，这才让已经数千岁的她们显得…嗯…少女心？
布繁不确定该怎么用词，只能想出这么一个词语安在她们身上。
芙宁娜同样热衷于表演，但表演这东西不是机关术和文书工作，表演更需要洞彻人心才能自然，布繁一直觉得芙宁娜非常另类，这也是原因之一。
他无法想象一个表演了数百年、见证了无数次审判的人还是如此单纯，也许这就是傻芙的魅力吧！根本不需要逻辑。
女子至死是少女？
布繁只能如此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