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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自下颌一顿,坠到锁骨上。无地抓握的手在被褥上摸索,最终只能??拽住床幔,直到骨节青白。
“......你......”他微弱地吐息着,口中的话含糊不清,被盖在脸上的?带轻轻颤抖,因为他不住眨眼而几欲滑落。
“*1+4......“
“什么为什么?”封赤练说,“我令卿小心了。聂卿这样自己去招惹它,我以为卿是想自己求得这样。
我没有!他这一声大了些,又被不稳的喘息盖住:“我怎么会去求,呃,这种东西......”
潮热自肌肤漫上,霎时间给他的脸颊覆上一层病态的晕红,他喃喃着摇头,脸上的丝带沾了些水渍。
抗拒的话语被低喘打破,组织词句也逐渐随着衣衫摩擦的?耐触感而变得困难,抓不住床帷的手指攥紧,指甲深陷在掌心。
封赤练冷眼看着他挣扎,手里还玩着他的那缕头发,她用发尾轻轻扫过那一轮起伏不止的锁骨,在胸前缓慢地打圈。发尾轻拂下的皮肉震颤着,却避无可避。
“朕岂会刻意折磨卿呢,”她在他耳边低语,“虽然卿从来都是个出尔反尔的人,自己求来了这样的的情状如今又反悔,朕还是愿意帮帮卿的。”
“卿......要吗?“
“呃…………”他执拗地偏过头去,脖颈后仰,像是一只被缠在网上挣扎不止的鸟儿。已经没有余裕再说出完整的句子,可聂云间还是强撑着喃喃不要。
“好,”封赤练说,“这是卿说的,准了。”
“今夜卿就好好歇着,听朕说些要紧的国事吧。”
被褥??而动,她好像起身离开了。聂云间软在被褥里,烛光在他身上细密的汗水间闪烁。
这不过是又一场酷刑,与之前的无数场没有什么分别,或许她就是想要他在这里被无法满足的痛苦煎熬,直到再次低下头来。
而他,只需要忍受到精神崩溃便罢了。
聂云间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忍耐的,可寂静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听到再度靠近的脚步声,那之间掺杂着不知何处而来的轻微铃响。
封赤练好整以暇地回到榻上,不知用什么微凉的东西碰了碰他的脸。
那东西好像活的一样,触在脸上就轻轻嗡鸣起来。
封赤练看着一脸迷惘的聂云间,把那铃从他脸旁拿开。“左相歇够了就起身吧,”她说,“朕与卿说话,卿难道想躺着不成?”
这话只是欺负他,如今他支起身都困难,遑论正坐。栖息在一旁的蛇群再次爬了上来,半拖半拽地吊起他的手腕,强令他跪在床上。
“左相?”封赤练抬起他的脸,“卿在听?“
他麻木地喘息着,嘴角渗出一点无法理喻的苦笑。
“E............“
“在听。”
“朕知道卿感念先皇知遇之恩,”她说,“恐怕朕继位之后,江山无以为继。
“想来皇嗣之事,确实重要,朕虽然是代那位六皇女执掌江山,但也该好好尽责,保此天下延续。”
聂云间沉默地听着,不时因为身上蛇的游走轻呃出声。封赤练轻轻点了点他的眼角:“可这如何是好啊,左相说朕是个妖孽,妖孽选谁来诞育皇嗣,左相都会心中有些疑虑吧?”
“这天下最志虑忠纯的,大概就是聂卿你了。”
有什么尖锐冰冷的东西扣住咽喉,他蒙眼丝带下的眼睛睁开,咬与吻的触感从脖颈到肩头,在肌肤上无限放大,几乎快要让人发疯。
“那么,你来为天家尽忠,诞育皇嗣吧。”
那轻轻震动着的小东西自聂云间腰腹上滑过,他急促地抽了一口气,被捆住的手臂浮现起肌肉绷紧的线条。
“那是什么?”视觉被限制让他无法看清那好似活物的球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封赤练不答,拧开了什么,空气中晕开香膏甜腻的气味。
“卿好好受着吧。”她说。
痛。即使已经被她那样如同佞幸一样折磨过了几次,最先划破脑海的还是痛意。
燃烧在血中的毒瞬间就被这苦痛点燃,他战栗着叫喊出声,不适感和钝痛之间却渐渐泛起嗜虐的快意。
冰冷的,嗡鸣着的圆球缓慢地向前,聂云间只觉得自己的身躯中好像骤然多了一个活着的东西,贯穿在四肢百骸中沉沉的不满足忽然就被这震荡撕裂,他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那副清瘦的身躯向后折过去,挣扎的双腿在被褥上推开几道痕迹。
而就在这苦痛和难耐的触感几乎裹挟了他理智的同时,聂云间听到了封赤练在耳畔的低语。
“你问这是什么?”她轻笑着说,“是蛇卵啊。”
“还请卿今夜,好好照料它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