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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天路过花鸟市场,这个小鸟病歪歪的,但是好有活力,一直在叫。(病小鸟叫唤.jpg)】
【还有你看这根草。】
陈蝉衣知道,他是想劝她振作,想开点,每天别那么颓唐。秦继南是她遇到过最负责,最有意思的老师。
陈蝉衣给他回:【秦老师,我现在懂了。】
秦继南:【嗯,你懂就好,生命是很精彩的,也是很珍贵的。】
陈蝉衣:【不是,我是懂为啥以前医院,那么多小姑娘喜欢你了。】
秦继南:【。】
陈蝉衣又很疑惑:【但是你怎么到现在还没老婆呢?】
她个病患还问上了?真是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农夫与蛇,郝建与老太太,他秦继南和她。
秦继南:【嘿。】
陈蝉衣现在想想都想笑。
晚上和李潇照例睡前通电话,她和他讲了这个事:“我还记得,你之前还吃过秦老师醋呢。”
他声音带着点疲倦,过了夜温柔磁哑:“嗯。有点丢脸。”
夜雨朦胧,陈蝉衣调暗台灯,卷着被子翻了个身:“是不是觉得我和他走太近了?”
她想了想,老实交代:“你走之后,我有段时间,精神不是很好,秦老师有发消息安慰过我。不过我们没聊别的,平时也很少聊。要是这样,你能接受吗?会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手机列表干干净净,李潇是偏孤僻的性格,除了同事,基本不会主动和别人说话。他沉默内敛,确实有点儿“无趣”,下了班,只知道回家和她待在一块。
她朋友比他就多好些。
平时能聊天的也有很多。
陈蝉衣有点担心,他会不会觉得不平衡呀?
李潇温声道:“不会,没有心里不舒服。之前吃醋,是觉得......你可能会喜欢他。”
那时候不确定心意,他潦倒落魄,她身边出现很好很好的男人,他心里难受。
陈蝉衣软声说:“那你现在不难受啦?”
他笑:“嗯。”
不会难受了,也不会再质疑她和别人的关系,尽管可能还是会有点吃味,然而他比谁都明白,她不会离开他。
过了两天,李潇让人送去几抬箱子给舒家。
陈蝉衣打开看,傻了眼。
舒家人也都围过来,盯着那一箱里价值连城的珠宝物品,眼睛瞪得晶亮,啧啧称羡。
他箱子里装了很多东西,书画古玩,奇珍异宝,数不胜数。仿佛不是娶新娘,是把整副身家压在里面。
那些物品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置办的,那样多,那样繁杂。
他在研所诸事缠身,却还每晚惦念,给自己未过门的小妻子置办这些聘礼。
她一下子明白过来,没顾上他还在上班时间,给他拨去电话。
手机响了几声没人接。
陈蝉衣继续拨号,好久才有人接:“嗯,宝宝?”
那头背景音很嘈杂,有人喊他名字,他模糊应了两句什么。
嘱咐完才重新低声问她:“怎么了?”
陈蝉衣觉得好吓人啊,眼睛红红说:“今天有人来家里,送东西过来了。好多大箱子,里面装的东西都好贵。”
他像是愣了愣,笑了:“哦,好看吗?”
她说好看,说家里人都觉得好看。她还说东西好多,镯子珠宝都好多,她都戴不完,然后就分给舅妈表姐表妹了,她说她们都可高兴了,一下午都在挑。
还说舅舅喜欢一张古画,好稀奇啊,是之前苏富比拍卖行拍出去的,舅舅很喜欢,可惜被别人买走了。
舅舅问她能不能送给他呢。
李潇温声问:“嗯,那你是怎么说的?”
她小声抽着鼻子,有点小心翼翼说:“我就说给他了,因为我,我也看不懂。”
他笑了,真可爱:“嗯。
那通电话一直通到夜晚,晚上九点多,她还是不想挂。其实没什么话,但或许怀孕让情绪变得敏感,她想听听他呼吸,想他就在身边,在耳畔。
她有点后悔了,不想让他折完小蜻蜓再回来了。
小公馆大家谈笑散场,回自己房间。陈蝉衣望着孤零零的床铺,小声和他委屈:“我好像有点想你了。”
他笑声越来越磁哑:“想我了?可是小蜻蜓还没编完喔。”
陈蝉衣扁扁嘴,不高兴,但是也嘴硬地哼哼两声,没再说别的了。
她换好睡衣,爬上这张冷清的床,觉得浑身不舒服极了。
电话还是没挂断。
她不知道哪来的气,赌气说:“你不挂哦?”
李潇说:“陪你睡觉。”
陈蝉衣硬邦邦说:“不要了,电话打太久了,怀孕不能这样。”
然后就把电话挂掉了。
她辗转难眠,睡到后半夜迷迷糊糊,夜雨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