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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裙身很贴合她的身躯,拉链一路向下蔓延至腰窝处。
杨云讼并没有用手,而是已在相爱轻啄着她裸露在外的脖颈,肩膀,最后用牙齿咬住那个小小的拉链头。
“......“
拉链被慢慢向下拉开,若有似无的触感轻飘飘的,像是羽毛扫过她的后背。
完全浸湿的裙子落在地上,变成了皱皱巴巴的一团。
姜芽从里面跨出来。
杨云讼紧跟其后,随意将拦在前面的布料踢到角落,搂住她的腰身再次倾覆上去:“还有三次。”
回应他的是后背衣服不断被姜以芽扯起。
本就湿透的衬衫在少女掌中变成皱皱巴巴的一团,衣摆被一路拽到后背,暴露在水雾下的腰背紧实有力,蕴含着无限力量。
一吻结束,杨云讼顺势脱掉了碍事的衣服。
“哥哥犯了错,继续给你道歉。”他目光深锁姜以芽的肩带,指腹轻轻擦过她滑嫩的肌肤,却没有动手,而是始终如一地,用了之前的方式。
姜以芽今天穿得是绑带款式,难度很大又复杂。
但就像她曾经体验过的一样,杨云讼的嘴上功夫向来了得,这根本难不倒他。
随着柔软轻飘的布料掉落,姜以芽像是失去了最后的保护层,稍后退了一步,吸气微颤。
淋浴间只有这么点大,这一退,她的后腰就抵到了控温水龙头上。
杨云讼再次紧追过来,手臂绕到她身后,紧紧环抱着她:“把水开热了一点,等会不要着凉。”
水势在他的操控下骤然猛烈起来。
水珠不断砸在地上,密集又快速,噼里啪啦砸落的水声不曾有过间断。
染上湿意的雪松香比以往的都要强烈,像是要撞开所有阻碍,彻彻底底在这一方天地内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气味,深深刻在每一条缝隙中,永远不被消除。
淋浴房的玻璃被热气熏得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雾气,叫人看不清里面的场景。
突然一只手掌按压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只手骨节宽大有力,微微张开的五指蕴含着力量,手腕处带着一抹被水打湿的红色头绳,艳丽无比。
很快那只手就收了回去,留下印的位置被雾气再次遮盖前,隐约可以窥见少女颤颤巍巍地单脚站立着。
紧绷的足弓如同芭蕾舞者,只用脚尖站立,似是无法承受更多。
“呜……脚......脚酸......”破碎的字句混着水声溢出,伴随着低软的哀求声,“哥哥,好哥哥,停一下......站不住了………………”
晃动起伏的人影停了下来,好脾气地和她商量:“那我们换一条腿吧......扶稳后面的金属杆,抓紧一点。”
“这样是不是好一点了?再坚持一会。”
“休息好了吗?”
“那我继续了。”
水声再次变成之前的节奏,像是低吟浅唱,又像是迎春的第一场雨。
直到许久之后,淋淋浴花洒才被人关掉。
未散的热气中,仍旧弥漫的浓郁的蜜桃茉莉香。
姜芽恍惚自己一整夜都在登山。
这座高山好似没有尽头,好不容易攀登上了一处高峰,紧随其后又是另一座高峰。
直到最后,她再也爬不动了,两条腿全部抽筋,这个梦才算结束。
第二天一清早,杨云讼就被人扰了好梦。
他无可奈何地钻出香香软软的被窝,给了姜以芽一个早安吻后,替她在房间里留下一个隔音空间这才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
一到客厅,杨云讼就看到两个不请自来的人。
卫渡影和习盛在家里等了一晚上,硬生生将自己熬成了兔子。
看着杨云讼随意敞开的领口下露出的点点红痕,卫渡影手边的木桌直接“轰”的一声燃烧殆尽,成了一地灰烬。
“出去打一架?”杨云讼整理了一下袖口,主动开口。
习盛第一个沉着脸走出去:“正合我意。”
等姜以芽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嘴角淤青了一大块,眼下带着红痕的杨云讼。
他坐在床边,正试图遮掩脸上的伤口。
“你的脸怎么了?怎么伤的这么重?”她紧张地爬起来捧住他的脸。
这么禁欲又勾人的一张脸可不能破相!
“嘶......”杨云讼微微抽了了一口气,“没事,前面下楼太开心不小心摔了一跤,楼梯比较惨。”
那两个混蛋全程朝着他的脸下死手,要不是躲得快,怕是会直接被打成猪头毁容。
当然他们也没好到哪里去,鼻青脸肿都是轻的。
杨云讼虽然很不想让姜以芽看到自己难看的样子,但他更不想姜以芽起床醒来后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好吧,那我给你治疗一下。”此时姜以芽没懂他话里的意思。
直到第二天出发启程去地下黑市。
她看到了眼眶乌青的习盛,和鼻梁上贴着两个创可贴的卫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