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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定。为了云国江山稳固,这也是唯一能保全您和林雪小郡主的法子。”
林白不是第一次知道池初宴巧言善辩,字字句句都像是全然为了她好的模样。
可他与江覃完全是拿她当猴子耍。
嘴上说着断绝往来,实则藕断丝连,暗度陈仓。
纵然她也计划着献祭南京王而保全南椋军,但同样的事从主动变成被动的,便会全然变了一副模样。
她蚕食南椋王的权利,在他东窗事发之后与之切割干净是大义灭亲,别人来做,就是同她的杀父杀母之仇。
更何况现在她唯一的血脉亲人林雪还被他们挂在了手里,作为操控她,操控南椋军的资本。
他们想将她驯化成一条听话的守门狗,还要她感谢他们的不杀之恩?
“你们倒是想了个好法子。”
她用力将手中酒壶狠狠砸在了墙上,露出了一点残忍的笑来,“好得很。可惜将军棋差一招,被家事拖累,落到了我的手里。不知你功绩如此显赫,太子殿下会不会来救你?能不能全须全尾地把你带回去。”
酒壶在墙壁上崩裂来开,碎瓷片四溅的同时,清冽的竹叶青酒香在室内蔓延开来。
自从在郡主府,给竹叶青酒中下药骗走了池初宴的清白后,林白就再没喝过这种酒。
她到底还是有办了错事的自觉,是心虚的。
一面扭曲痛恨,一面心虚愧疚。
托他还击得足够果断的福,让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惭愧完全是多余的。
池初宴面色苍白,神色却出乎意料地平静:“我没想过离开,只是想要安顿好家人。”
林白点头:“视死如归,挺好。”
手中一晃,多出一个金属制的小玩意。
林白抬手,面无表情用力将之按在池初宴的左耳上。
尖刺穿透了耳垂的皮肉,瞬间见红。
殷红的血顺着针尖滴落,染红了他的脖颈和襟口。
池初宴微微蹙了一下眉,很快适然,不躲不闪,看着她一声未吭。
林白看着他耳垂上被硬钉上去的耳钉,愉悦地笑了。
露出一对小虎牙,格外地恶劣:“知道么,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你的左耳少了点什么,合该被打上什么痕迹才是。可听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随意损伤,我才忍了没做,如今可算如愿了。”
指尖擦拭掉他脖颈上的血,“送你的手串或许会被替换,送你一道伤疤,总不能了吧?”
林白低头,一口狠狠咬在他的锁骨上:“池初宴,你是逃不走了。但若是你愿意同我说一句真话,我便少折磨你两日,如何?”
池初宴仰着头,在黑暗中疼得轻轻喘息一声,良久,缓缓开口。
“......我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