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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赐这东西,当然是主人有什么就给什么,喜绥说服自己先施行起来,至于给什么甜头,到时候再说吧,傅遮那样反常的人,就算给他一个巴掌,想必也是高兴的。
“屠千户,我和百薇商量了下,思及你既穷又惨的境遇,要弃你不顾,我俩于心不忍,所以近期伺候你吃喝这事,我们暂且包下了。不过呢,我和傅遮公子在你出生入死的这段时间里已定下了婚期,我再怎么体贴你,也不能和你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以免被人诟病,因此,我打算邀请公子与我同行,作
为监督,届时我洗手作羹汤,也不算独为你一人了,如何?”
屠妄好在脑子没被砍伤:“你打什么算盘?不是还有百薇吗?你俩一个扶我起身,一个喂我吃喝将将好,怎就算你我独处一室了?你敢洗手作羹汤,我还不敢吃呢,百薇做来不行么?”
“百薇与我算是内己,贴身丫头与主子都是不分彼此融为一体的,我和她一起伺候你吃喝,再怎么狡辩,传出去都不好听。做饭这件事,本小姐不帮忙,累得百薇一个人做我们好几个人的吃食,你良心过意得去吗?放心吧,本小姐打打下手而已,不会给你毒死的。
“请务必讲究色香味俱全。”屠妄无力争辩,一心只想改善伙食和医疗待遇,“你非要叫傅遮也可以,但我丑话说在前头,叫了他,我一条性命算是挂在你身上了,到时候他闹到鸡飞狗跳,你必须得站在我这边。”
喜绥说没问题,保准他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这件事就定下了。
人一旦大胆尝试新事物,就难免追求刺激,喜绥将这事写成信送到遮手里,霸道地强调了,这不是未婚夫妻之间的商量,而是她这个未来一家之主的正式通知,他作为自己的裙下之臣,明日开始应卯就好了。
一通嚣张的示威过后,喜绥的嘴角翘起来,通体舒畅,竟开始期待见到遮时,他精彩纷呈的表情。
翌日,喜绥让厨房负责采买食材的小厮匀给她了三条鱼,并嘱咐未来半月都要多买一些新鲜的食材供她取用。
她拎着盛鱼的小篓子一跨出府,就看见傅遮站在马车前等她,虽紧绷着下颌,但唇畔依旧衔着一丝淡笑,看向她时,笑意深了些,上前来帮她拎东西,“娘子辛苦了,给我提吧。”
这和喜绥想象中可不一样,还以为他会气急败坏地质问她为何非要去贴身照顾一个男人,没想到乖顺得像只小绵羊。
两人上了马车,百薇自觉最后登车入门,坐去一边离他们八竿子远的地方,以免一会儿被一些动静波及。
傅遮有意贴着喜绥并肩而坐,喜绥则往旁边挪了几寸,想给他施压,便低声训道:“还没过门,别说这半分磨蹭多僭越了,叫我娘子都不应该。”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才能区别从前呢?哦,我明白了,在信中三番四次强调自己是未来一家之主,而我是你的裙下之臣,你这是......”傅遮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忽凑到她耳边:“赌约还没赢,就迫不及待地想做我的主人了?...所以是想要我这么叫你吗,主人?”
喜绥的耳朵一阵酥痒,忙推开他,推得重了些,他顺着她的力仰撞到了车板上,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嘴角还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但喜绥觉得这个称呼甚好,自己本就是冲着拿捏他来的,不觉得哪里不妥:
“知道就好,你不光要这么诚恳地唤我,还要拿出裙下之臣的态度,时刻谨记对我言听计从,不能反驳我、诬赖我、质问我,将来成了婚,只要你每日勤勤恳恳地出门上工,规规矩矩地回家吃饭,不要对主人有多余的妄想,我又不会刁难你做有辱尊严之事,这样我们彼此相安,未来同处一个屋檐
下的日子才能过得和睦。所以你要叫主人就趁早开始叫吧,这样你早早地就能习惯听我的话。”
她的目光过于真诚单纯,傅遮的笑渐渐僵在脸上,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收回笑意,他回想了一番,喜绥看过的折子,好像确实不涉及较为刺激外放的内容。
像“主仆”这般闺房之趣,若非他看过南风馆里流传出的话本子,以及后宫中兴传的春宫图,他也压根不会知道,更不会在心头嗜瘾,想和喜绥游戏。
现在就不太好办了,他想做的是让喜绥快活的伺奴,而喜绥是真想让他做牛做马,要知道对“主人”的理解一旦产生这种分歧,就很容易把活色生香的情趣,变成毫无滋味的值班。
“你怎么不说话?”喜绥睨着他,“听完又觉得我太苛刻,不愿意叫了?“
“不是,我只是在想,现在就叫,会不会被你当作认输?”
“赌约的事你不要枉费心机了,我琢磨过,李昭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心思恪纯,从没对我有过非分之想,而你荤话连篇,无时无刻不在偷摸地亲近我,你俩于情事上有天壤之别。从此以后你只要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就能分清你和李昭,绝不会把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