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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疯狂地想无度索要,尝第二次,第三次......心满意足后,接下来,就是将她拆吃入腹,与她灵
肉相依。
喜绥一眼都不敢看旁边的人,欢愉是他给的,她也有些上瘾,可输了就是输了,再欢愉也没那么欢愉了,两人刚认识几个月,明明还没熟到能牵手拥抱的亲密程度,竟就直接越过三山,探梅饮蜜。
两相沉默,她红着脸梭下桌,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之势打开房门,逃跑了。
晚来风绰影,月浅一眉弯。
喜绥梳洗后躺在床榻,不敢告诉百薇,傅遮和自己说了什么私话,两人又发生了什么禁忌之事。
于是,这就成了一个天知地知,唯她与傅遮知的无法吐露的秘密,她憋得慌,只能自己闷头想之后如何面对傅遮,想得脑袋都痛了,可正是这种隐秘的欢愉,让她的心缝里生出一股幽幽的、痒痒的,背德的瘾。
是瘾吧!一定是瘾在作祟!她宁愿相信自己被鬼迷了心窍,也不愿意相信李昭才死了几个月她就找到第二春了,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那就是被与李昭相似的男惑,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诱惑!
明天开始,她就不去屠妄府中了吧!绝不能去了,去了就没法面对傅遮,去了之后,万一又…………………
可突然不去,该怎么跟屠妄和百薇交代呢?这才第一天。
喜绥莫名其妙地说动了本就不太坚定的自己,还是去吧,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等一月后成婚,洞房之夜也总要面对傅遮的。
这厢喜绥翻来覆去,那厢傅遮辗转反侧。
是不是吓到她了?她明日会不会不来了?倘若不来了,他要不要主动去找她,可找到她之后,该说些什么缓解二人的尴尬呢?当作没发生,会不会让她觉得自己不负责任?可一旦与她正视此事,又难免提及之前的赌约,她会否恼羞成怒?
还有一件事,也教他很在意。
他从不知道女子那么娇嫩,吸吮都会红肿刺痛,她的轻吟听在耳中,似有几分是在呼痛,他虽立即轻了些,可到底是教她痛过了,晚上会睡得好么?这种事,以她的脾性,定然也不会告诉百薇,那她如何上药擦涂呢?
寤寐思服,实在睡不着。傅遮起身,翻箱倒箧地找了一会,找到了几瓶温和的敷药,裹上外氅,将其揣在怀里好,便翻窗而出,踏着神行往洛府去了。
三更半夜,喜绥的屋子早灭了灯,可她一颗忒忒跳动的心难得地不容她睡着,只闭上眼,一半养神,一半焦虑。
听见外边传来轻细的踩雪声,她猛地睁眼坐起,侧眸看向窗子,外边的人似乎有着洞察一切风吹草动的能力,能听见她坐起的声音,立刻静默下来,轻叩响了窗。
三下。
喜绥没有出声,也没有挪窝,不知为何,内心略安定了些许,方才的焦虑逐渐消散,只是拉了拉被褥,想着他这时候来干嘛。
大半夜找她核对赌约?
她轻哼了下:“嗯。”算是半推半就地允许他进房间来。
弹指之息,傅遮就站到了她的床边,冬日的香榻已经罩上一层较为厚重的防风帷幔,茜色,绘着微微泛银的并蒂莲与卷草纹,帷幔上还压了一层?珞串起的珠帘。
阿绥的东西总是精致的,香气满盈的。
傅遮撩起帘子,虽是灰暗的洞天,但他现在的眼睛与之前一样,夜视极好,看见喜绥在这烧了地龙的卧房里,只着轻薄的素衣,坐着,一头如瀑青丝斜垂在一侧,她半拢着被褥盖在前面,别过脸没有看他。
“你来干什么?”喜绥警惕地问道。心想着,若他说来核对赌约,自己就立刻耍赖,把他赶出去。毕竟哪有人半夜来床头逼着兑现洞房的。
傅遮掏出怀里的药瓶,轻放在她的枕边,“给主人送药,如果需要,也可以给你敷抹。你……...是不是疼,才睡不着的?”
喜绥一愣,迅速反应了过来,下意识就夹紧了腿反驳道:“怎么可能!我......”她确实感觉到了一点怪变,但并不明显,倒是不疼,更多的是一种带着一丝丝刺挠的酥痒。
窗外红梅的梅瓣和立蕊,好几处都开得十分饱满,肿挺挺的,是经历风雪之后,才有的盛艳。
“我怕你不舒服,猜你需要我,我就来了。”傅遮低声道:“若是不需要,我这就先走,你自己擦一擦。”
“先敷抹青色瓶子里的水,越多越好,注意用手接着,莫要滴在榻上了,然后擦涂红色瓶子里的粘稠药膏,浅浅擦涂上一层就好,不能太厚重,否则会捂住,需要擦得均匀轻薄才行,略等一会,再抖一些绿色小盒里的细粉,会透气凉爽,好教你晚上不会因敷过药有异感。”
喜绥红着脸嘀咕道:“这么麻烦。”
傅遮听见了,滞涩道:“......也可以由我帮你。”
喜绥咬唇,揪紧了被子,“唔,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