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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这样可以爽快?哪本书上说了?”
“哪本书......主人要看的话,给你。至于书中所言真实与否,出自南风馆头牌之口,大抵是真的。具体,要因人而异。若主不爽快,可以告诉奴。”傅遮小心问道:“要不要这样罚一回试试?”
这无异于偷尝雨露,他的喉结滚滚,心绪难平。
喜绥知道,南风馆是雁安有名的羽楼,达官贵人家的女子们在那里花钱如流水,贵族女子挑养面首,也多是出自南风馆,概因那里的男子们服务周到,还很注意洁身安全。
既是他们说的,想必有几分真。
她想痛斥自己,天塌了,她竟然有那么点子跃跃欲试。是自己因为近期压力太大,想追求刺激吗?还是真想惩罚他做这件事?
脑子里一团浆糊,望着气质神态酷似李昭的男人,半晌都回不过神。
喜绥有些混乱,自己究竟是将对李昭的爱慕嫁接给了傅遮,还是心底已隐约相信了遮就是李昭?亦或是,她真的喜欢遮?为何呢?为何会莫名其妙地对他生出好感?就从他说自己是李昭的那一晚开始,自己就变得不一样了……………
喜绥抬手抚摸遮的脸,从眉骨到颌骨,将他的骨肉相貌用触感记住。
她从未这样仔细地抚摸过李昭的骨,只是借他熟睡时用笔尖沾墨描摹过皮肉,但李昭精致的骨相也曾反馈给她感受,是和她砰砰直跳的心鼓一样的起伏感,一如此刻。
两个眉眼完全不同的人,为何反馈给她的感受屡屡相同呢?
“要罚么?”傅遮故意站直身,远离她些,“不如主人再考虑一会,倘若回来时您还没有想出更妙的惩罚,届时再做决断也不迟。”
说完,他握住喜绥的手,将她悟了热,又迅速放开,任由缱绻的热意在她手上流逝,他也转身离开了房屋。
喜绥迷茫地看着他离去,手背的温暖渐渐消散,就像李昭当初说“快则一月,慢则......不知几何”那样离开,也问过她“要抱么?”李昭没有讨到她的拥抱,只是接过她打去的拳时,顺道握了握她的手,温度也是这样在手背消散的,之后他就冰凉了。
她一慌神,顿时心痛得无以复加,想要追过去,但房门在她面前关了。关的又何止是一道房门,关上的还有梦里那道告别的生死门。
喜绥站在门前愣了很久,久到李昭不知何时,李昭的影子再度出现在门前,她的眼睛盯着这扇生死门,他推开了。
他是李昭吗?她也分不清,只是此时此刻,她想无所顾忌地扑向他,紧紧抱住他,说那句藏了很久的:“我愿意。”我愿意抱你,愿意与你亲密。李昭,这也是我想了很久很久的事。
李昭被她的热情撞得懵了,但手上毫不犹豫地回抱住了她。
“你去做什么了?”喜绥喃喃道,“让我等了这么久。”从秋到冬,都快要开春了。
李昭一手搂着她,一手将身后的门合上,“………………漱口。不想被你嫌。”
比起听他回答“地府走了一遭”喜绥更喜欢听近在眼前的答案,她皱起眉,也不知是在骗自己他回来了,还是在骗对面的人她相信了,“不要这么说。
话落,她踮起脚,仰头凑上去,亲住了李昭的唇,蜻蜓点水的一碰,却教李昭眼底刚被染上的风雪都消融了。
李昭抿了抿唇,回味着,缓缓低头凝视她寸时,心动不已。
一手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另只手扶稳她的腰,这里没有拾掇好的床榻,他只能将她放到桌边,稍稍坐上去,让她一会有所倚物。
确实如喜绥所想那般,真到了这种时刻,她的心满是紧张刺激,分明眼前人就是她的未婚夫,再有一个月就要成亲的,可一旦当她认为他是李昭,就别有一种与情人偷欢的错觉。或者让她清醒片刻,当她认为他是傅遮,就会有一种对不起李昭的错觉。
喜绥认为,是这两种感受来回交织,才使得她的心不停地糊弄自己说,李昭就是傅遮,傅遮就是李昭。不然她究竟为何会把两个人当成一个?
仿佛是为了不断证实自己的猜测,给自己找到合理的借口,喜绥再度问道:“你是李昭吗?”
李昭浅浅地含住她的唇:“主人,真的不能再真了......”
辗转着索取,温柔地掠夺,两人合吻的第三次,他已深谙技法,将她亲得七荤八素时,微微睁开一点眸子,观察她迷醉的反应,便如荡舟般,悠悠心许。
一旦情潮涌入四肢百骸,李昭的身体便会可耻地为她叫器。
他太渴了。
微微分开唇齿,他看着她,手指捏住了她的裙摆,轻拽了拽,便不动了,征求她最后的决定。
喜绥一直闭着眼,唇齿的体贴湿软,像糖浆一般,在口中流淌滑动,晓得她舌尖酥痒,舌苔甜滋滋的,心窝也被一种失而复得的情绪填满。
感受到裙摆的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