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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是我拿来绑自己脸上的?是我把你衣领翻开贴我身上的?是我给你脱下外袄的?也是我让你借着贴符纸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最后也是我教你含情脉脉地唤我‘李昭?这一套连招下来,我全靠一个忍字自我宣泄了,没对你动手动脚,
你还说我定力差?“
越说,喜绥越亏心,她也不知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但她依旧有理由,他若是正人君子,就该从头忍耐到尾,“什么自我宣泄?听不懂你说什么,总之你最后亲我,不是动手动脚是什么?”
李昭这才直起腰,让她好好看清楚,刚才她紧张之下是以什么姿势禁锢住他的,“你深情款款地说出“我爱的李昭‘五个字的时候,撩起腿就把我的腰夹这么紧,谁先动手动脚,还需要我说吗?”
喜绥根本不记得,被他拥入怀中的那一刻,她的潜意识就认为眼前人是李昭,但她清醒后又大感荒谬,因此摇摆不定,难以自圆其说。
喜绥放下腿,窘迫道:“......你不先抱我,我怎么会夹你?”
李昭亦与她细数从头:“你不先乱摸我,我怎么会抱你?”
再往上翻旧账,就得翻出她先利用他拖延婚事这桩仇了,喜绥换了话术,嗫嚅道:“说到底,在你的房间里,发生了你没把控好的事,责任在你.....”
李昭顺势就道:“我会对你负责。”
喜绥赶忙说不对不对,“其实仔细说起来,责任还是在我自己…….……”
李昭也道:“那你就得对我负责。
横竖就是赖定她了是吧?喜绥再一次体验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干脆也耍赖:
“哪里委屈你了吗?我负什么责?我哪里说自己委屈了吗?你又负什么责?都是有手有脚的人,凑一块就会揪揪扯扯,就算是嘴揪扯嘴,也还隔着一层布料呢,布料上还有一层刺绣呢,手脚嘴健在什么都没少,我们彼此都不需要负责,知道吗?”
说起耍赖,从前喜绥没少和李昭耍,李昭拿她没办法是寻常事,但今次关乎自己的姻缘前程,李昭说什么也要争赢,哪怕不择手段,“我哪里委屈了,少了什么东西,你心里清楚。”
“我清楚什么?”喜绥诧异,这下给她弄得有点好奇了:“……………你少了什么?“
“你......我都说了‘自我宣泄‘你还装傻。自然是......”李昭张了张嘴,羞赧道:“贞洁。”
“去你的吧!没听说过!”喜绥大喝:“哪里来的歪理!我没说我,你说你……………”她语无伦次,顿了下,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不等她完全想通,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百薇“快点快点”的催促,乌泱泱一群黑影压过对窗。
喜绥终于想起来还有这档子正事。这个百薇,平时那股机灵哪去了?她喊的是真救命还是假救命,一点分不清,现在来算怎么回事?被人看见两人衣衫不整地厮混在......啊,百薇怎么不等她死了再来呢?
“姑娘?姑娘?你还在吗?”百薇的声音从外间传来,里头谁也不敢应,感觉有人推搡了门,没推开,“相爷,我家姑娘起初一直在喊救命,后来听见奴婢发问,姑娘就叫奴婢唤人过来,奴婢位卑身低,不敢贸然闯进去,只得听从命令赶紧叫您,如今里头没声儿了,还栓了门,也不知是何种光景,
依奴婢看,赶紧砸了门瞧一瞧吧!”
喜绥开始忙乱地系外袄,视线在榻上逡巡,想快点找那更要紧的两块布,余光一瞥,旁边的男人比她更快地抢过了她的心衣,他上身未着片缕,只能在她面前大剌剌地将其别进了侧腰带里。
她的视线稍稍向下,绸缎的玄色寝裤上深痕明显,行迹逶迤,喜绥不可置信,顿时想通了什么叫失了贞洁。
喜绥:“你流氓……………”急忙被李昭捂住嘴。
外头又传来傅承业唤傅遮的声音,没听到回应后,他对家丁道:“去把院落围死,莫让外头几位大人过来探问。你们几个把门撞开!记住,撞开后立即撤至院外,只许仆妇进去,一会不论瞧见什么,听见什么,都不许咂舌!”
便听得门一声撞响,李昭递给喜绥一个安抚的眼神,眸底却是戏谑的笑意,“你算是自投罗网了......躺好。”他浅浅勾唇,一手随意披上外衫在腰间松松一系,遮住裤上痕迹与侧腰那抹鹅黄,低声对她道:“心衣我收下了,每夜另有他用,花烛夜再还你。”
在房门被撞开的一刹,傅遮合拢了帐帘,将外氅披上,绕出屏风,满脸不悦地盯着眼前几人:“这般动静,不知道的以为在抄家。”
家丁自觉退避,仆妇上前却见房中并无凌乱痕迹,再伸长脖子看向内里屏风,倒是移挪了位置,像有过一番激战,几人心照不宣,踯躅着,回头等待傅承业发号施令。
傅承业看见他穿着散漫,青丝微乱,确定了几分,再定睛瞧见他脸上与女子手掌大小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