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月宫佳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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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6章月宫佳宴(第1/2页)
    忘忧国君福德深厚极为富贵,挥手便要送出两百余瓶灵丹,细数下来将近两千余枚。
    若不论五德福运香火之珍贵,他的财力远胜周元,毕竟周元真没有两千枚忘忧丹。
    与之相比,身为紫炁本命的紫螭化身就显得有些贫寒了。
    另外,忘忧国君用一匣为单位形容灵丹,若是寻常丹药周元也能学学这份豪爽,换做奇异灵丹却尚有不足之处。
    如此看来,玉兔欢迎忘忧国君不是没有道理的,以忘忧国君之富估计早已收买众兔之心。
    “我知父亲慷慨豪爽,但也不好广施灵丹。
    兔儿喜财、得三望七,待会儿灵丹吃完定会再寻您讨要。
    当一枚一枚赐予,方能节省灵丹余福常在。”
    新月殿主节省有度,其父慷慨随心,两人的性格倒是意外的有所不同。
    但众玉兔更喜欢慷慨之人就是了,夸赞之音不绝于耳,皆言纪伯伯真君子、纪伯伯多仁义。
    更有甚者言,纪伯伯国中可有空闲职位,我等玉兔愿去效力一段时日。
    也有聪慧玉兔说,纪伯伯放心,有我们在,定不会让外人欺负寒光丫头。
    通过它们的谈话周元得知了两个消息,一是新月殿主为忘忧国长公主,二是新月殿主的年龄比玉兔小。
    不过玉兔童心常在、难以长大,为此才会有新月殿主养玉兔的错觉。
    实际上,新月殿主初至月宫时是玉兔保护她,而非是她照料玉兔。
    此情此景当真是,谁先长大谁主事、玩闹总被耐心护。
    如此看来寒光丫头一词,并非玉兔的挑衅之言。
    或许在它们的故事中,新月殿主还是那个需要它们保护的小丫头,只不过后来新月殿主变强了,除此之外一如从前。
    当然忘忧国君亦是如此,在他的故事中新月殿主从未长大,一直是需要父母怜爱的孩子。
    为此他走上前去,揉了揉新月殿主的脑袋,将那玉簪步摇都弄乱了几分。
    “你在外修行当多喜笑、少忧心,些许旁支末节不必在意、也不必思索。
    如你无忧时,阿父亦忘忧。”
    常乘月环、清冷寡言的新月殿主,此时仿佛变成了一个小女孩,静立不动任由父亲唠叨。
    众玉兔见此亦安静片刻,随后便言脑壳好痒,纪伯伯也来摸摸我。
    事实证明,天一紫炁主命的好感加成优先度极高,以至于周元这位大师兄暂时失色不少。
    不过众玉兔未能如愿就是了,却见忘忧国君单手结无忧自在印,雪珠玉帘顷刻瓦解,众玉兔也似雪团般坠落于地。
    “兔多手少、难以摸全,且给你们解了困,自行抓痒可好。”
    说话间,忘忧国君又取出一枚宝珠递向月光尊者。
    “相见即缘,尊者可不能推辞不受。”
    “多谢国君赠礼,我亦有事请示国君,便接下此缘了。”
    “善,且先入宴,再言他事。”
    忘忧国君是真正的善财之人,其所到之处可增他人财运。
    在其邀请下月光尊者亦不再坚持,遂起身收起安月青莲,结伴向新月殿走去。
    四散奔走的玉兔已将忘忧国君到访的消息传遍新月殿内外,引得一众金光月兔皆来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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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忘忧国君自然不会拒绝,又以广施灵丹之法赢得月兔欢心。
    两只寒光玉蟾使亦有所获,谢过国君慷慨后便引众人入殿安坐。
    但玉兔是没有距离感的,它们也跟随入殿,又唤月兔快快上菜上酒。
    众月兔也是心黑,竟将月影昏昏丹融入酒中,致使宴会刚开始众玉兔便醉倒一片。
    “阿寒,此非新岁上元节,为何唤我入月宫。”
    “因水月节时月神传令,言他人团聚我辛劳,节后可请父母入月宫团聚。”
    听闻此言,周元突然想起新月殿主被月神望舒重置之事。
    想来她对此事有些看法,方才传令弥补下属。
    不过至月宫者唯有寒光之父、不见其母,这便有些说法了,或许在她的背景故事中其生母已经故去。
    “太阴素曜、灵宝净明,多谢月神关爱吾女。”
    忘忧国君对月神望舒颇为敬重,听闻是月神赐团聚,立刻起身举杯遥敬。
    月光尊者则以茶代酒默赞月名,周元见此亦起身遥敬,算是融入了月辰一脉之中。
    唯有玉兔憨憨醉倒,倒显得月神遥远与兔无关。
    正常来讲礼敬之事可做可不做,但盘中之影状态告诉周元,月神望舒尚在关注这场宴会,为此不可学兔、当学礼敬。
    不过秘境天确实独特,其内势力连接犹如蛛网,或多或少有些红尘气。
    比如新月殿主看似与周元毫无关系,但细究起来,周元有忘忧国盖原县侯之职,新月殿主又是忘忧国君之女。
    因此即便不论月宫高远,周元在尘世人间与寒光殿主也有些关联。
    只不过这种关联有些偏远,一个地方县侯,尚未得州郡之名、亦未入国度任职,很难有机会见到忘忧国公主。
    如此也难怪佛门讲苦行人间、道门说游历天下了。
    唯有走出避世之所才能介入这张红尘网,有喜有悲的同时,亦能融入尘世得自我故事。
    “父亲,家中小弟可还乖顺,若是那个桀骜不驯,可送至月宫修行。
    想来我能治得了兔儿,也能治得了他们。”
    “哈哈···,且让他们再享几年自在,待学艺时自有师长教导。
    倒是你莫过的太过清贫,若有所缺可向我传信。”
    忘忧国君爱护在外修行的女儿,但其言多少有些不实之处。
    至少在周元看来新月殿主与清贫二字无关,毕竟她是一殿之主,手下又有一群善财玉兔。
    好吧,或许正是因为兔儿玩闹,她才没有多少余财可用。
    再饮两杯酒水,说的尽是家中喜事,新月殿主亦言玉兔趣事多、殿中有欢乐。
    众月兔也入殿来,手持饼团与美酒说起双兔之争的大事,引得三人欢畅、尊者含笑。
    却是月宫有佳宴、星主为宾客,玉兔醉憨憨、月兔来作陪,佛道与人间、皆付一笑谈。
    手持月盘观望此景的月神望舒,终是轻叹了一口气。
    “都是些妙人啊,若是天地有情、众生皆醒就好了。”
    “也不知姐姐可知孤独滋味,她未想我吧,我却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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