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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两人。
她那张毫无瑕疵、无可挑剔的完美脸蛋干干净净，温柔清纯，没有任何攻击性。
而她身上……两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穿着白裙，身材极好的宁绣。
她身上没有任何肉瘤，更别说眼睛了，就连一丝不恰当的地方都找不到，一切都恰到好处。
“……”
“……”
两人看着宁绣，缓缓舒了口气，那狂掉的SAN值总算是止住了。
“你们看到了什么？”
宁绣看两人稳定了下来，趁机问了一句。
两人听到这话，下意识就要转头看彼此，但关键时刻，两人又都强行忍住了，继续盯着宁绣。
“橙子胳膊上长出了肉瘤和眼睛，那眼睛还盯着我。”
谭鸢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回复道：“虽然我知道这是游戏，我也知道这不是我们真正的身体，但……”
“但这也太恶心了，太……掉SAN了。”
橙子接替谭鸢，活学活用，直接用了最贴合实际的描述。
因为两人是真的掉SAN。
“明白了。”
宁绣听到两人的描述，大概猜到了，这应该是游戏对玩家精神崩坏程度的侧写……毕竟也不能真让玩家崩溃。
但这也挺搞的，直接让玩家身上冒眼睛，选的还是彼此的好友，这真不怕给玩家留下心理阴影啊？
……等等，这游戏的更新增加了好感度系统，是不是意味着好友之间也有类似的系统？
而两人现在的状况，就是因为两人一起到处跑，或许还一起打过怪，友好度最高的缘故？
游戏不会那么不做人吧！？
“怎么了？”
谭鸢不敢移开目光，一直盯着宁绣的脸蛋，当然看到了她露出沉思之色。
“没事。”
宁绣想了想，还是没敢跟她们说，而是低头看了眼她们的胳膊。
她的视角里，两人的白皙胳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放心吧，这演出显然是针对你们这些SAN值低的人，我看就什么都没有，不用害怕。”
两人听到这话，下意识就要低头看胳膊，但刚低头，两人仿佛都感受到了目光……刷的一下，又重新抬起头来，再次盯着宁绣，死死盯着宁绣。
不看。
说什么都不看。
自己是疯了！才会放着宁绣不看！去看那些掉SAN的画面！
宁绣：“……”
而两人看着宁绣，看着看着，SAN值竟然真的完全稳住了……
主要是吧，相比起周遭那压抑的气氛，刚刚那掉SAN的画面。
宁绣那圆润俏丽的鹅蛋脸，实在是太治愈了。
完全正常，好看养眼。
就跟天使一样！
“你们……”
宁绣被两人死死盯着，终于反应了过来，有些不适地移开目光：“要不下线吧？”
“不……柯柯，我想我找到解决方案了。”
橙子摇了摇头，望着宁绣思索片刻后，突然灵光一闪。
谭鸢闻言，若有所思。
宁绣：“？”
接下来。
两人还真找到了空子，那就是——完全不看路，或者更准确的说，什么都不看！
而神奇的是，两人不看路之后，SAN值竟然一点都没降。
真如橙子所说，她们找到了解决方案。
就是吧……
十五分钟后。
宁绣被两人死死盯着，一脸生无可恋：“话说……你们真的要这样吗？”
宁绣服了。
没错。
谭鸢和橙子的解决方案就是不看路，看她。
两人整整盯了她一路！就连走路都盯着她，握着她的手腕，任由她带着走……也不怕她把两人给卖了！
这会，宁绣不仅是对周遭的一切祛魅了，连女人都祛魅了……
而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和她们相处的紧张，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毕竟两人盯了她一路啊！盯得她都顾不上不好意思了！
事实证明。
她真的不该紧张的。
哪怕她前世不是女孩，但现在是啊！
她现在就觉得……自己比她们正常！
“……”
听到宁绣的话。
两人表情有些尴尬，大概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
所以橙子注意到宁绣脸上浮现出些许气恼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躲开了她的目光，最后停留在了她发育极好的胸部上……开始生硬地转移话题：“柯柯，你身材真好啊。”
宁绣直接白了她一眼，完全不掩饰了。
谭鸢有些赧颜，应和了一句：“是啊。”
橙子继续道：“比我和谭鸢姐的都大，感觉起码有20……”
“给我停。”
宁绣漂亮脸蛋染上了些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