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为什么俺们种地的人就这么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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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子峪在太行山里,车辆根本进不去,这里是清西陵守墓人聚集地,一向是满汉杂居的,在豹子峪陈是大姓,在早年间,他们可是镶黄旗和镶红旗的族人,原姓陈佳氏,满清灭亡后才改姓陈。
    车子停在山脚下,邢美玉找来的向导,看着身后的军人们,有一种莫名的敬畏,他满脸堆笑的说道。
    “各位领导,这豹子峪呀,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个地方在早年间最多的就是豹子,只是这几年很少见了。
    豹子峪一共有七八十户人家吧,都姓陈,......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尽,南锣鼓巷的青石板路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林婉儿推开院门时,脚下的木门槛发出熟悉的“吱呀”声,像是老屋在轻声问候。她提着小铁桶走向老井,桶底磕在石阶上,发出清脆的响。野花在墙角开得正盛,紫的、白的、黄的,一簇簇挤在砖缝间,仿佛从不曾被人照料,却依旧活得倔强而温柔。
    她弯腰舀水,动作缓慢而专注。水面上映出她略显苍老的脸,眼角的细纹像书页边缘微微卷起的折痕。可那双眼睛依旧清澈,藏着一种历经岁月却不曾熄灭的光。浇完最后一盆水,她直起身,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又是邮差。
    “林老师,西安来的。”
    她接过信,指尖触到信封粗糙的纸面,心头忽然一颤。这已是第三封来自西安的信了。前两封,一封来自王秀兰,一封来自李淑芬,字迹不同,故事不同,却都讲着相似的沉默与遗憾。而这一次,信封上的字迹竟与第一封如出一辙,刚劲有力,笔锋坚定,仿佛写信人握笔的手从未颤抖过。
    她回到槐树下坐下,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叶子洒在膝上,斑驳陆离。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拆开信封。
    信纸泛黄,边缘有些磨损,像是被反复摩挲过许多遍才终于寄出。
    “林女士,您好:
    我叫王秀兰,今年七十三岁。我是一名退休作家,也是一名母亲。这是我第二次给您写信。第一次写完后,我把信寄了出去,却整夜未眠。第二天清晨,我冲进邮局,想把信追回来,可它早已踏上旅程。那一刻,我坐在邮局门口的长椅上,哭了很久。
    我不该瞒您一件事。
    赵志远……他不是我的同事。
    他是我丈夫。”
    林婉儿的手猛地一抖,信纸几乎滑落。她屏住呼吸,继续往下读。
    “我们结婚三十二年,育有一子。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也是个优秀的编辑。可我从未真正爱过他。或者说,我爱的是另一个人。那个人也叫赵志远,是我的大学同学,比我早两年毕业。我们曾相爱,热烈而隐秘,在那个年代,这样的感情注定无法开花结果。他被迫调往南方,我被迫嫁给另一个同名的男人。
    这些年,我一直活在错位之中。每当听到‘赵志远’三个字,我的心都会狠狠抽搐一下。我嫁的那个人,性格温和,对我体贴入微,可他的眼神里没有诗,他的手不会在纸上写下让我心动的句子。我常常幻想,如果当年我没有屈服于家庭的压力,如果我能再勇敢一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直到读到您的《沉默之后》,我才敢正视这段被我亲手掩埋的过往。我在第一封信中撒了谎,因为我害怕承认??我不仅辜负了爱情,也辜负了一个无辜的人。那个与我共度半生的男人,至死都不知道自己娶的是一个心有所属的妻子。
    他去年走了。临终前,他拉着我的手说:‘秀兰,这辈子我没让你真正快乐过,是我不好。’我哭得几乎窒息。我多想告诉他真相,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林女士,您说‘沉默的声音,从未停止’。是的,它一直在响,像深夜里的钟摆,一声声敲在我心上。我终于明白,有些沉默,不是因为懦弱,而是因为太痛,痛到连说出来都像在撕裂伤口。
    这一章,我想请您替我写进去。不必用我的名字,也不必写得太真。就让它藏在您的文字里,像一片落叶飘进河中,随水流去远方。”
    信到这里戛然而止,末尾没有署名,只有一滴干涸的墨迹,像是泪落在纸上,又被迅速擦去。
    林婉儿久久不动。风穿过槐树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无数低语在耳边回荡。她感到胸口发闷,像是被人轻轻攥住了心脏。原来,那一封封看似平静的来信背后,竟藏着如此深重的秘密与悔恨。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佩佩的模样??那个总爱穿蓝布裙的女孩,坐在槐树下念诗,声音轻得像春天的第一缕风。“你是我沉默的春天,藏在字里行间。”那时她们还年轻,以为爱可以纯粹如诗,以为只要不说出口,就不会受伤。可如今她懂了,沉默有时比言语更沉重,因为它承载的是整个人生的重量。
    她缓缓翻开笔记本,指尖在空白页上停留良久,终于落下第一个字。
    这一章,她取名为《沉默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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