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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部长的目光闪躲了一下,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他在盛世干了十多年了,是老爷子亲手提拔上来的,一般人不敢得罪。
再说他做的那些事非常隐秘,不是一个小小的大学生就能查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落了下来,大大方方的面对付文雅的凝视。“付小姐这么看着我,是想做什么?你就是司马迢之心路人皆知,想要在我们这群老前辈口下讨食,没有点真本事,就早点滚蛋。”
他的话落,本就寂静的办公室更加沉静,空气中隐隐有一股压迫感传来。很快连周身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这道极强的压迫感是从战渊身上散发出来的,他深邃的瞳孔里泛着幽幽的冷光,像极寒之地未溶化的冰。他腿断了,可他那强大的气势犹在没有人能够小觑。
付文雅是总裁亲自认可的人,被人这样落了面子,谁的心情也不会好。战渊的自尊心很要强,没有当场发作,已经是仁慈了。
哪里知道,财政部的这个老家伙一点不懂得收敛,反而变本加利的说了一通。
“小女娃,你说说到底有什么能耐敢接下这么大一块蛋糕,也不怕被噎死么?”
他这话也变相的在指责战渊走后台,本事不大味口到不小。腿不好使就算了,连眼神也不好使。
一个个的都不敢开口说话,连先前附合他的话的几个老头子也不说话了。应该说是他们懂得见好就收,而不是像财政部这个傻缺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
付文雅的沉默,只会让人更加肯定财政部长的话。
“呵!说完了?”付文雅清冷一笑,“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没有能力,或者说能力还不能胜任这份工作。那好,那以你的意思要怎样的能力才能胜任这份工作呢?”
“当然是......”
付文雅抬手打断了他,不再看他那黑如锅底的脸。说:“还是由我来说吧,如果说你所谓的能力就是作假帐的话,那么这份工作我的确胜任不了。”
付文雅话一说完,他就跳了起来。“你血口喷人,好你个小丫头,人不大,心机到不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完全可以告你污蔑。”
“哦?那在此之前呢,我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比如揭发你所做的一切。”
付文雅勾了勾娇艳的唇瓣,好看的眸子垂下,落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纤细的手指在enter键上一点。上面的信息直接群发了下去。
叮咚......
叮咚......
偌大的办公室接二连三的响起信息提示音。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面前的电脑屏幕上。
须臾,办公室响起了倒抽气的声音。“天啦,这上面汇总的报告是真的吗?上半年公司竟会亏损一个多亿,怎么可能呢?”
“盛世是a市最大的商贸公司,股票持续走红,怎么可能出现亏损的情况。”
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都是在怀疑报告的真假性。
付文雅微微一笑,这份报告当然是假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财政部长露出马脚。看他那慌张的样子,不是成功了吗?接下来就只等他狗急跳墙了。
果然,他的心性还不够稳定,面对众人的声讨。没多久就已经忍不住了。“付文雅,你在放屁,我明明只做了一千万的帐,怎么会变成了一个多亿?我......”
静,冗长的静。
战渊幽深的冷眸直接锁定了他,“你说什么?”
“砰......”一声响,财政部长连人带凳一起摔倒在了地上。脸上呈现出一抹灰白之色,他完了。
“来人,把人带下去,等后法律的传票。”战渊一锤定了他的生死。
一个小小的财政部长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做假帐目,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的背后还有人。而这个人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人被带了下去,他连反驳的话都没有说。
屋里的气压仿佛比刚才还要低,一个个正襟危坐,大气不敢出。付文雅一来就展现了自己的能力,仅仅半个钟不到,总结了整个公司去年一年的帐目,细致到个部门的支出和收入。
从她来到现在两个小时不到,之前一直在交接工作,也就是说凭借她惊人的黑客技术,潜入到每个部门的保密文件里截走了里面的帐目表。
这样的人才如果是敌对公司的人,那后果不堪设想。
“诸位还有什么话说。”战渊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那微扬的眉梢隐隐透着一丝欣慰之意。
负责安防工作的部长惭愧地低下了头颅,他竟然连一丝异样也没有察觉到,重要文件就被调走。说明大小姐的黑客技术根本是在他之上。
见没有人说话,战渊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半晌,幽幽开口道:“从今往后,付大小姐便是盛世集团的副总裁,见她如见我。”
不得不说战渊给她的权力之大。
一场反对大会就这样以付文雅展现出惊人的计算机天赋而告终。全程,战昊和战洛没有说一句话,两人就像一个看客坐在角落。
“哗......”
战离脸色难看的推翻了桌上所有的瓷器,一张帅气的脸上布满了阴沉之色。“混账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何用?”
跪在地上的人俨然是上午在公司大放厥词的财政部长陈斯。此时的他汗如雨下,哆哆嗦嗦的不敢吭声。
“事情已经被查出来,已经没有了解决的可能,你好自为之吧。”
闻言,陈斯面露惊恐的看着战离,随际哀嚎道:“大少爷你要救救我呀,连你都放弃我的话,我这辈子都别想重见天日了。”
陈斯跪着来到战离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战离嫌恶的踢开他,“你还看不清现实吗?想要对付你的不是我,而是付文雅。公司那么多人违规,为什么她只查你?你好好想想吧!”
他的话如醍醐灌顶,浇醒了陈斯。
他面色腥红,膛大的眼睛似要突出来。“我明白了,多谢大少爷提醒。”
“嗯,希望你是一个懂得轻重的人。”
“我明白。”
战离不想受到牵累,他又何尝想要受到牵累呢?当初可是他先找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