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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哪一天开始？”
“半月之后。”
“这样啊……”
听到还有半个月，墨居仁顿时微微点头，时间还很宽裕，倒也无需太过着急。
还是先去凤羽仙子那里一趟，完成昔日的约定，不过需要多...
命运的尽头，那道模糊的身影缓缓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然而，虚空中残存的波动仍在回荡，仿佛在诉说着混沌的不甘与命运的挣扎。
林凡三人站在命运丝线交织而成的虚空中，脚下是无尽的光点，每一根丝线都闪烁着不同的色彩，仿佛映照着无数可能的未来。
“他真的消失了吗？”苏瑶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没有。”林凡缓缓摇头，手中的源初之剑微微颤动，剑锋上还残留着一丝混沌之力的黑影，“他只是退去了，但混沌从未真正消失。”
“那他还会再来？”冷玄皱眉，手中长剑紧握，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会。”林凡平静道，“只要命运还在流动，混沌就不会停止试探。我们战胜的，只是他的一道投影，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真正的考验？”苏瑶眼神微动，“你是指……命运的尽头？”
“命运的尽头，不是终点。”林凡缓缓道，“而是起点。混沌与命运的真正交汇之处，才是我们真正的战场。”
“可我们连混沌的本质都尚未真正理解。”冷玄冷声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们能战胜它？”
“不是战胜。”林凡目光深沉，“而是共存。”
“共存？”冷玄冷笑，“你总是说共存，可混沌的本质是混乱，它不会与我们共存，只会吞噬一切。”
“混乱的本质，不是毁灭，而是重塑。”林凡缓缓道，“正如命运的空白，看似虚无，实则是无限的可能。混沌与命运，本就是一体两面，没有混沌，命运便失去了变化的可能；没有命运，混沌便失去了秩序的根基。”
“所以……”苏瑶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凡，“我们不是要消灭混沌，而是要与它共存？”
“不错。”林凡点头，“命运的自由，不是摆脱混沌，而是与混沌共生。”
“可混沌不会接受我们的选择。”冷玄冷声道，“它只会回应命运的意志。”
“那我们就用自己的意志，去回应它。”林凡目光坚定，“命运的意志，不是由混沌决定的，而是由我们决定的。”
话音落下，他猛然挥剑，金色的命运之力化作一道光刃，直指虚无深处。
“轰??”
命运之力与混沌之力在虚空中碰撞，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震颤。
“你们……终究无法摆脱命运。”虚无之中，再次浮现出那道黑影，声音低沉而空洞，“命运的另一面，才是真正的主宰。”
“主宰？”冷玄冷笑，“你不过是混沌的执念。”
“执念也好，主宰也罢。”黑影缓缓浮现，手中命运之剑微微颤动，“你们的选择，终究逃不过命运的轮回。”
“命运的轮回，不是固定的。”林凡缓缓道，“只要我们还在前行，命运就会随之改变。”
“改变？”黑影嗤笑，“你们连方向都无法确定，谈何改变？”
“方向不是命运赋予的。”林凡目光坚定，“而是我们自己选择的。”
“那就选择吧。”黑影缓缓抬手，一道黑色的命运丝线在他指尖浮现，“选择你们的道路，看看它是否能真正通向自由。”
林凡三人对视一眼，随后齐齐迈出一步，金色、银白、深邃的命运之力交织在一起，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直指黑影而去。
“轰??”
命运之力与混沌之力在虚空中碰撞，整个空白之境都在这一刻震颤。
“你们以为，你们能打破命运的束缚？”黑影冷笑，“可你们不过是命运的棋子，即便挣脱了棋盘，也逃不出棋局。”
“命运的棋局，不是由你掌控。”林凡低喝一声，源初之剑猛然挥出，金色的命运之力直冲黑影而去。
黑影微微抬手，黑色的命运丝线化作一道屏障，将林凡的攻击挡下。
“你们三人联手？”黑影眼神微冷，“可你们以为，这就能改变什么？”
“命运的改变，从来不是一蹴而就。”林凡沉声道，“但只要我们还在努力，命运就不会真正被你掌控。”
“那就看看，谁才是真正的掌控者。”黑影眼神一冷，手中命运之剑猛然挥出，一道黑色的命运之力席卷而出，直冲三人而去。
林凡三人齐齐出手，命运之力交织在一起，化作一道璀璨的光幕，挡下那道攻击。
“轰??”
命运之力与混沌之力在虚空中碰撞，整个空白之境都在这一刻震颤。
“你们以为，你们能打破命运的束缚？”黑影冷笑，“可你们越是挣扎，就越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