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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来我这院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花儿有啥变化?估摸着你们也没留意。去年我这院子可是种了126种植物,现在呢,就剩下110种了。有16种被我给淘汰了,为啥?因为这16种植物一开花,我这鼻子就不争气,开始流鼻涕了。你们可能没啥感觉,但我这可是立马就有反应。”
“大家得记住啊,过敏应激这玩意儿,跟刺激的量大小没关系,说来就来,是应激反应里最厉害的一种。”说着,他扫了一眼四周,然后指着白板纸上的坐标系继续说道:“刚才我说了,鱼的鲜味啊,主要是氨基酸和蛋白质搞出来的。鱼快死的时候,体内的激素啊、氨基酸啊、蛋白质啊都会变,这跟咱们喝酒后的变化差不多,有的人敏感,有的人不敏感,因人而异嘛。”他在白板纸画上坐标,在纵坐标上写上了“酸度”,横坐标上则标上了“鲜度”。
接着,他指着坐标系说:“动物到了拼死一搏的时候,身体里会产生乳酸,这时候氨基酸啊这些物质就消耗得飞快,鲜味物质就合成不出来了。鱼一死,乳酸还会继续发酵堆积,这就是酸度上去、鲜度下来的过程。”
说完,他又指了指赵不琼,解释道:“你们都觉得赵不琼吃鱼挑剔得离谱,其实她说的‘死气’,就是对这个‘酸度’和‘鲜度’特别敏感。就像我对酒精过敏,对很多花粉也过敏一样,本质上没啥区别。”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种敏感啊,跟量的多少关系不大,哪怕只有一点点,都能感觉出来。所以,不琼啊,你就是那个‘水生动物肌肉烹饪后酸度与鲜度应激敏感者’。这样大家应该能明白了吧?”
无问僧没用那些高深的生物医学术语和分子式来讲解,他提出的酸度和鲜度这两个概念,虽然不一定跟生物医学上的定义一模一样,但大家听着都挺容易懂。他们也终于能理解和接受赵不琼的“死气”观了,不过现在换了个更专业的说法,叫“酸度与鲜度极度敏感者”,再也不是李一杲担心的那种“玄学”了。
在无问僧心里,他们或许只是一群小菜鸟,但在大多数人眼中,他们可都是满腹经纶、聪明绝顶的角色。没多久,他们就领悟到了这个概念的金贵之处,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后来推迟回家,非要在酒店多赖两天,继续深入探讨的原因。
到了第二天,他们从无问僧那酸度、鲜度的概念里,挖掘出了项目的核心价值和发展策略,还整出了个新名词——“海鲜活性曲线”。说白了,就是用“鲜度”和“酸度”这两个指标,来给海鲜的活性打个分,这样一来,海鲜好不好,就有了个明确的评判标准。
于是,他们又去找无问僧求教。无问僧还是那副慷慨大方的样子,又给他们上了一堂生动的课。只要他们稍微一撩拨,无问僧的“演讲模式”就立马开启,不讲个一两小时,他是绝不会罢休的。好在大家虽然多半听不懂,但等无问僧的“演讲模式”关闭,恢复正常后,他总能想出点办法,让大家明白其中的门道。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大年初十的下午。无问僧又经历了一轮“演讲模式”后,显得有些疲惫和懊恼,说自己不该被这几个学生“忽悠”了,累得够呛。他嘀咕着,还不如去摆弄摆弄假山,继续装点自己的仙境呢。大家一听无问僧这话,就知道是时候撤退了。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他们还是跟无问僧道了别,回到酒店收拾行李,准备各奔东西。
李一杲和赵不琼从无问僧那里得到了一堆宝贵的理论指导,心里那个激动啊,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们恨不得立马飞回家,跟家人商量凑钱启动项目。大年初十晚上,他们在酒店跟师兄弟们简单总结了一下,然后依依不舍地告别。李一杲和赵不琼在酒店住了一晚,大年初十一一大早就退了房,开车直奔深圳而去。
路上,他俩翻出在无问僧那儿录的音频开始快放,可还没听完一小半,就发现已经快到家了。李一杲瞅了赵不琼一眼,打趣道:“咱们是先回咱的小窝,还是先去岳父大人那儿报个到?”赵不琼秒懂李一杲的意思,琢磨了一下,说:“这几天脑子都快转冒烟了,还是先回家补个觉吧,你看你,眼圈都快成熊猫眼了。”
李一杲听了,心里暖洋洋的。他知道,赵不琼这是心疼他呢。确实,这几天他几乎没怎么合眼,再加上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早就累得不行了。于是,他点了点头,方向盘一打,车子就稳稳地驶向了自家小区。
车子一进小区,李一杲就轻车熟路地找了个停车位。两人下了车,肩并肩走进了电梯。到家后,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直奔卧室而去。这一觉,他们睡得那叫一个香,仿佛把这几天的疲惫和紧张都扔到了爪哇国去了。
......
要说这三天里谁收获满满,李一杲和赵不琼这对夫妻当仁不让,紧跟其后的,非陆静莫属了。陆静也在深圳扎根,所以大年十一一早,李一杲送走师弟师妹们后,本想捎上陆静一起回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