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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修行者，亲自去刺杀一位封疆大吏，牵扯的因果太大，付出的代价也太高，实属不智。
不如，就让他自己陷入疲于奔命、自顾不暇的境地。
“白莲教”这个名头，刚刚合适。
不管你信不信，只...
地缝之下，黑暗如墨，仿佛连光都被吞噬。我与庆没并肩而行，脚下是湿滑的岩壁，四周回荡着低沉的呢喃声，仿佛有无数亡魂在耳边低语。
“师兄，小心脚下。”庆没低声提醒，掌心佛光微亮，勉强照亮前方数尺之地。
我点头，神识外放，却察觉不到任何生机，只有一股浓重的死气在四周弥漫。这里，仿佛已经不是人间。
“这地缝……像是被人为打通的。”我环顾四周，岩壁上隐约可见符文刻痕，皆是古老禁术的痕迹。
“不错。”庆没神色凝重，“这血祭阵，恐怕只是个引子，真正的目的，是打开虚界之门。”
“虚界……到底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庆没沉默片刻，才缓缓道：“虚界，是众生执念与欲望的集合体，是所有恶念的源头。若虚界之门真的开启，那些执念与欲望便会化为实体，吞噬现实。”
我心头一震，正欲再问，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异响。
“有人！”庆没眼神一凝，佛光暴涨，照出前方一片空旷之地。
只见一名女子倒在地上，衣衫破损，身上布满血痕，气息微弱。她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希望。
“救……救我……”她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
我与庆没对视一眼，缓步上前。庆没蹲下身，手掌佛光轻抚，试图为她疗伤。
然而，就在佛光触及其身体的瞬间，那女子忽然睁大双眼，嘴角咧开，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们……来了。”她声音陡然变得沙哑，不再是方才那虚弱的语气。
庆没脸色一变，猛地收回手掌，而我已然结印，佛光如网，瞬间将那女子笼罩其中。
“你不是人。”我沉声道。
女子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身体开始扭曲，皮肤如蜡般融化，露出内里漆黑如墨的骨骼。
“我……是虚界的使者。”她低语道，“你们……不该来。”
话音未落，她的身体猛然炸裂，化作一团黑雾，瞬间将我们包围。
“小心！”庆没低喝，佛光暴涨，将黑雾逼退。
我亦不敢大意，手中法诀连结，一道道金光掌印轰出，击碎黑雾。
然而，那团黑雾并未消散，反而凝聚成数十个身影，皆是方才那女子的模样，眼神空洞，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这是……虚界之物。”庆没低声道，“它们能模仿生灵，吞噬执念。”
“那我们得小心了。”我凝神戒备，“它们的目标，是我们的执念。”
庆没点头，忽然道：“师兄，你心中……可有执念？”
我一愣，随即苦笑：“谁没有呢？只是……我已经学会放下。”
“那就好。”庆没道，“若执念太重，会被它们趁虚而入。”
话音刚落，那些“女子”已然扑来，速度极快，带着一股阴冷之气。
我与庆没并肩而战，佛光如海，掌印如雷，将一个个虚界之物击碎。然而，那些身影仿佛无穷无尽，刚被击碎一个，便又有新的从黑雾中浮现。
“这样下去不行。”我低声道，“它们的数量太多。”
“我知道。”庆没眼神一凝，“我们必须找到源头。”
“源头？”我一怔。
“它们的源头，一定是那个血祭阵。”庆没道，“只要摧毁血祭阵，这些虚界之物便会失去依附。”
“那我们得冲出去。”我道。
“走！”庆没低喝，佛光暴涨，一掌轰出，将前方的虚界之物逼退，露出一条通道。
我们迅速穿行其中，那些“女子”紧追不舍，阴冷的气息不断袭来。
终于，在穿过一片黑雾后，我们来到了一座巨大的石殿前。
殿门半开，内部黑雾翻涌，隐约可见一座血红色的法阵，正缓缓旋转，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那就是血祭阵。”庆没道，“必须摧毁它。”
我点头，正欲上前，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殿内传来。
“你们……终于来了。”
我心头一震，猛地抬头，只见殿中缓缓走出一人，正是谢思。
“谢思？”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直在等你们。”谢思微微一笑，眼神却冰冷无比，“你们不该来这里的。”
“谢思，你……”我话未说完，便被庆没拦住。
“他不是谢思。”庆没低声道，“这是虚界之物，它在模仿谢思。”
果然，那“谢思”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