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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现在我眼前的场景，是一望无际、荒芜狼藉的废墟。曾经是繁荣城市的地方，像是遭到小行星撞击一样彻底毁灭。不成形状的建筑碎块遍地都是，道路也扭曲破碎。放眼望去，找不到任何完好的形状。
这是把我带到哪...
“那又如何?”柳树影轻笑一声,“我不过是借着那个机会,在虚境之中留下了一道印记,等待着你们的出现。你们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不知道每一个踏入虚境的存在,都会在我的感知之中留下痕迹。”
太岁神色凝重,缓缓说道:“你既然能留下印记,那就说明你已经掌握了虚境的一部分规则。你到底想做什么?”
柳树影的目光转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我想做的,不过是完成我们未竟的事业。这个世界,终究不是我们想要的样子。无论是‘下一个世界’还是‘那一个世界’,都不过是你们的幻想罢了。真正的世界,应该由我们自己来创造。”
“创造?”我冷笑一声,“你所谓的创造,不过是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你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正是因为你们这些所谓的‘掌印者’太过自负?”
柳树影没有反驳,只是淡淡地说道:“自负也好,理想也罢,最终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你们想要阻止我,是因为你们害怕改变。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做这个决定,这个世界将会走向何方?”
“走向何方?”我冷笑,“你所谓的走向何方,不过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你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做的一切,或许正是导致这个世界崩溃的根源?”
柳树影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或许你说得对。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你们也一样。这个世界已经走到了尽头,要么改变,要么毁灭。你们愿意选择哪一个?”
“改变?”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所谓的改变,不过是将这个世界变成你想要的样子。你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生命,都有自己的意志和选择?你凭什么替他们做决定?”
柳树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你们认为这个世界应该由所有人共同决定。但现实是,大多数人根本没有能力做出正确的选择。他们只会随波逐流,最终被命运所吞噬。而我们,作为少数能够看清真相的人,有责任引导他们走向正确的道路。”
“引导?”我冷笑,“你所谓的引导,不过是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做的一切,或许正是导致这个世界崩溃的根源?”
柳树影沉默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就在这时,太岁突然开口:“柳树影,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想要改变这个世界,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合作?为什么非要站在对立面?”
柳树影微微一笑,“合作?你们真的愿意和我合作吗?还是说,你们只是想要利用我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利用?”太岁皱眉,“我们之间曾经有过合作,难道你还记得吗?”
“记得。”柳树影点头,“但那只是暂时的合作。你们真正想要的,不过是利用我来达成你们自己的目标。而我,也有自己的目标。我们的目标并不一致,所以合作是不可能的。”
“那你是打算……”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打算……”柳树影的目光变得坚定,“我要完成我自己的目标。无论你们是否同意,我都会继续下去。如果你们愿意阻止我,那就来吧。但我要提醒你们,你们所做的一切,或许正是加速这个世界崩溃的催化剂。”
“催化剂?”我冷笑,“你这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你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所做的一切,或许正是导致这个世界崩溃的根源?”
柳树影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这个男人,曾经是我们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却成了我们的敌人。他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但他的理想,却建立在无数人的痛苦之上。
“柳树影,”我冷冷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执意要这么做,那我们之间,只能是敌人。”
柳树影微微一笑,“敌人也好,朋友也罢,最终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你们愿意阻止我,那就来吧。但我警告你们,你们所做的一切,或许正是加速这个世界崩溃的催化剂。”
说完,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灰色的雾气之中。
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他的计划,究竟有多深远?
“太岁,”我转头看向太岁,“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太岁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