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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疑的自信。
江凡没有说话，而是缓缓抬起右手，掌心之中，一道微弱的金色光芒缓缓浮现。
那是??玉纸天书！
“你既然已经插手，那就别怪我不讲道理了。”江凡低声道。
下一刻，他猛然催动玉纸天书，一道金色符文冲天而起，化作一道神光，直射天机子！
天机子眉头微皱，袖袍一挥，一道黑光迎上，将金色神光挡下。
“嗯？玉纸天书……你竟掌握此物？”天机子语气中第一次露出一丝惊讶。
“看来你也不陌生。”江凡冷笑，“那就别怪我用它来对付你了。”
天机子沉默片刻，忽然轻叹一声：“你虽有玉纸天书，但修为太弱，根本无法真正发挥它的威力。”
“不过……你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些旧事。”
江凡心中一动：“你认识我？”
天机子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抬起手，掌心之中，一道金色光芒浮现。
那……竟然也是一道玉纸天书的符文！
“你……”江凡瞳孔猛然收缩。
“看来，你已经不是第一个掌握玉纸天书的人了。”天机子淡淡道，“我曾见过一位，和你一样，手持玉纸天书，挑战天命，逆天而行。”
“那……他后来如何了？”江凡忍不住问道。
天机子目光幽深，缓缓道：“他死了。”
江凡心头一震。
“不过，他的死，换来了天机圣朝的诞生。”天机子继续道，“而你，若继续走他的老路，恐怕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
“我不信命！”江凡怒吼，体内毒身之力瞬间爆发，化作一道毒龙，直扑天机子！
天机子轻轻抬手，一道黑光闪过，毒龙瞬间被击碎，化作漫天毒雾。
“你还不明白吗？”天机子叹息，“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徒劳。”
江凡咬紧牙关，眼中却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也许你说得对。”他缓缓开口，“也许我无法改变命运，也许我终究会死。”
“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不会放弃！”
他猛然挥手，体内的太初囚天葫彻底爆发，一道法则之力冲天而起，与玉纸天书的力量融合，化作一道璀璨的金光，直冲天机子！
天机子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动容。
“看来，你比他更强。”
轰！
金光与黑光碰撞，整片荒古战场瞬间崩塌，大地裂开，虚空扭曲，天地失色！
这一战，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