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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许青舟应了一声，但眼神依旧专注。
“你这个人，就是太执着。”郭子扬摇头，“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你才成了我们中最出色的。”
许青舟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继续工作。
……
深夜，办公室只剩下许青舟和宋瑶两人。郭子扬早已离开，而刘凡阳也回了研究所。
“你真的不打算休息一下？”宋瑶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心疼。
“还差一点。”许青舟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得把参数重新调整好。”
“你这样下去，迟早会倒下的。”宋瑶叹了口气，“许青舟，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都在。”
“我知道。”他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只是……我不想让大家失望。”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宋瑶走到他身边，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许青舟沉默片刻，终于放下手中的笔，“好，我休息一会儿。”
“这才对。”宋瑶笑了，拉着他坐到沙发上。
两人并肩坐着，气氛安静而温馨。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怎么样？”宋瑶忽然开口。
“什么意思？”许青舟侧头看她。
“我是说，如果这个项目成功了，你会去哪里？”她轻声问。
“我……”许青舟顿了顿，“我可能会继续留在研究所，或者……和你们一起。”
“你是在考虑我？”宋瑶挑眉。
“嗯。”他低声说道，“我不想让你失望。”
“你不会的。”宋瑶看着他，眼神温柔，“不管你怎么选择，我都会支持你。”
许青舟点点头，忽然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谢谢你，宋瑶。”
这一次，她没有调侃，只是轻轻回握，“不用谢，我喜欢你，所以愿意陪你一起走这条路。”
许青舟怔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上扬，“我……也会试着接受你。”
“那就好。”宋瑶笑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别再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我尽量。”他低声答应。
“这就够了。”宋瑶靠在他肩上，轻声说道，“有时候，人生不需要太完美，只要有人陪着，就够了。”
许青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色。心中，第一次有了踏实的感觉。
……
第二天一早，许青舟便来到研究所，开始调整模型参数。刘凡阳看到他，笑着走过来。
“昨晚休息得好吗？”
“还行。”许青舟淡淡地回答。
“你这小子，还是这么拼命。”刘凡阳摇头，“不过，我听说你和宋瑶的关系，终于确定了？”
“算是吧。”许青舟点头，“我们……在试着了解彼此。”
“那就好。”刘凡阳拍拍他的肩膀，“有时候，感情比科研更重要。”
“我知道。”许青舟低声说道，“只是，我还在适应。”
“慢慢来。”刘凡阳笑了笑，“你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剩下的，就看你们怎么走下去了。”
“嗯。”许青舟点头，继续投入工作。
……
几天后，新的模型终于完成，测试也顺利进行。能量转换系统的稳定性大大提升，几乎达到了理论极限。
“成功了。”宋瑶激动地看着数据，“我们真的做到了。”
“是的。”许青舟嘴角浮现一抹笑意，“这次，应该没问题了。”
“你们俩，也该庆祝一下吧？”郭子扬在一旁打趣。
“你又来了。”许青舟瞪了他一眼。
“我只是觉得，你们终于走到一起了，应该好好庆祝。”郭子扬耸耸肩，“不然，我请你们吃饭？”
“好啊。”宋瑶笑着答应，“不过，这次得许青舟请客。”
“为什么是我？”他皱眉。
“因为你刚才笑得最开心。”宋瑶眨了眨眼。
“你……”许青舟一时语塞。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郭子扬哈哈一笑，“走吧，咱们去吃饭。”
几人一同离开研究所，夜色下，他们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
而许青舟和宋瑶并肩走在一起，手悄悄牵在了一起。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人生不止科研，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