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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扬正在准备晚饭。
“许青舟还没下来？”郭子扬问道。
“刘院士上去了。”宋瑶笑了笑，“可能在谈什么事。”
“希望是好事。”郭子扬点了点头。
“你也觉得……我和许青舟之间……有可能？”宋瑶轻声问。
“当然。”郭子扬笑道，“你们俩，一个科研狂，一个女强人，还挺配的。”
“你少来。”宋瑶瞪了他一眼，“我可不是女强人。”
“你是。”郭子扬认真地说，“你比我们都强。”
宋瑶笑了笑，低头继续做饭。
……
晚饭时，气氛轻松。
刘凡阳和许青舟聊了很多，关于科研、关于人生、关于感情。
许青舟一直沉默，但眼神中多了一丝思索。
饭后，刘凡阳告辞离开。
宋瑶送他到门口，轻声问道：“刘院士，您今天和许青舟说了什么？”
“我说了，感情不是公式。”刘凡阳笑了笑，“希望他能明白。”
宋瑶点点头，目送刘凡阳离开。
回到客厅，许青舟坐在沙发上，似乎在发呆。
“你在想什么？”宋瑶轻声问。
“我在想……”许青舟抬起头，看着她，“如果我愿意尝试，会不会……错过什么？”
宋瑶一愣，随即笑了，“你终于想通了？”
“也许吧。”许青舟轻声说道，“我一直在逃避，但也许……该面对了。”
宋瑶看着他，眼神温柔，“你知道吗？有时候，科研不是唯一的答案。”
“我知道了。”许青舟点头，“谢谢你，宋瑶。”
宋瑶笑了笑，“不用谢，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人生不止科研。”
许青舟看着她，眼神中第一次多了一丝柔软。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也许……人生真的不止科研。
夜色渐深，客厅里只剩下许青舟和宋瑶两人。窗外的风有些大，吹得窗帘轻轻飘动，屋内却一片静谧。
“你真的决定了？”宋瑶坐在他对面，轻声问道。
许青舟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复杂，“我不知道，但至少……我不想再逃避了。”
宋瑶微微一笑，“这就够了。”
她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的夜色，“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我们这些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天才，总是习惯把一切都放在理智的天平上衡量，却忘了，有些东西是无法用逻辑解释的。”
许青舟沉默片刻，缓缓点头，“是啊，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选择了科研，会不会耽误你？”
“你不会。”宋瑶转过身，目光坚定，“我愿意陪你一起走这条路，哪怕它并不轻松。”
许青舟看着她，眼神中多了一丝柔和，“谢谢你，宋瑶。”
“别谢我。”她轻轻一笑，“谢谢你愿意试着接受我。”
两人对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对了，”宋瑶忽然转移话题，“你和刘院士聊得怎么样？”
“还不错。”许青舟靠在沙发上，语气平静，“他给了我一些新的数据，关于能量转换系统。”
“那太好了。”宋瑶眼睛一亮，“你不是一直在为这个头疼吗？”
“是啊。”许青舟点点头，“有了这些数据，或许我们可以尝试新的方案。”
“那等明天我让郭子扬也一起研究一下。”宋瑶说道。
“嗯。”许青舟应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道，“你和郭子扬的关系……好像比以前更熟了。”
“我们是同事。”宋瑶笑了笑，“而且，他挺可靠的。”
“我知道。”许青舟点头，“他是个聪明人。”
“那你呢？”宋瑶忽然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
许青舟一愣，随即笑了笑，“我不知道，但至少，我想试试。”
宋瑶看着他，眼神温柔，“那就够了。”
……
第二天一早，郭子扬就来到了公司。
“昨晚睡得好吗？”他一边走进办公室，一边笑着问许青舟。
“还行。”许青舟淡淡地回答。
“你和宋瑶……”郭子扬话没说完，就被许青舟打断。
“别问了。”
“哎哟，这么害羞？”郭子扬挑眉，“看来是真的有进展了。”
许青舟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翻看文件。
“行吧，不问了。”郭子扬耸耸肩，“不过，刘院士那边的数据我已经看过了，确实挺有用的。”
“嗯。”许青舟点头，“我们得尽快制定新的方案。”
“我已经让技术部的人开始分析了。”郭子扬说道，“不过，我觉得我们可以考虑和研究所那边合作。”
“我也这么想。”许青舟沉思片刻，“不过，得先和刘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