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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五人，都是二三十岁的男性，身上没有像领头黑袍人那样的鳞片。
“你们身上怎么没有鳞片？”程川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领头黑袍人尸体。
“因为分坛主是异能者，我们都是普通教徒。“五人中，一名看起来稍微年轻点的男人颤颤巍巍说道。
“异能者？教徒？”程川一脸疑惑，随后又询问了一番。
原来这些黑袍人来自一个名叫新福音教的新兴教派，整个教才成立不到半年。而程川所斩杀的领头黑袍人，就是他们这伙人的分坛主。
“你这分坛主，不是妖魔吗？跟异能者又有什么关系？”程川问道。
一名教徒回道：“异能者就是利用怪物的材料，吸收之后获得远超常人的能力。分坛主上次吸收了鬣蜥，所以才会长满鳞片。”
这还是程川上次来的红月世界吗？程川有些搞不懂，他问出了一个早就该问的问题。
“现在是哪一年？”
教徒有些疑惑地看着程川，“现在是红月历67年。”
“什么啊。”程川忍不住喊道，“红月历又是什么玩意。”
五名教徒面面相觑，不知道面前的年轻人为什么一副癫狂的模样，不过看着程川手中的转轮手枪，他们还是默默地低下头，生怕自己的哪个动作，会惹来一枚子弹。
“差点忘了，木架上还绑着那个女孩。“程川随便指了两个人，“你，你，去把木架上的女孩解下来。”
两名被点名的教徒麻溜地解开绳子，轻手轻脚把女孩放在了地上。
女孩穿着普通的棕黄色麻布衣服，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稚嫩的脸庞眉头紧皱，到现在还是闭着双眼。
程川询问道，“你们把她怎么了？为什么要把她绑在木架上。”
面对程川这个问题，无名教徒互相看来看去，谁也不敢开口。
直到程川将枪口指向其中一人，他才忙道，“我们给她下了梦蛊，她现在一直在做噩梦，解药在分坛主那里。”
程川从地上分坛主破烂的不成样子的黑袍中，找到了一个小布袋，里面装着两颗灰褐色的药丸，以及一条晒干的小虫子。
据教徒所说，这条虫干就是梦蛊，而灰褐色药丸则是解药。
“你们不会骗我吧。”
“不敢不敢……”五个人齐声道。
“那好，我就来测试一下。”
程川强迫其中一人吃下虫干，那人顿时倒地，紧闭双眼，脸上浮现恐慌的神色，任由旁人怎么叫喊推搡都不会醒。
待到喂下药丸，那人这才缓缓醒来。
程川微微颔首，“现在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你们把她绑过来，到底是想做什么仪式？”
“这……”
程川将转轮手枪的击锤向后一扳，放到待击发位置，“不说实话，我就开枪了。”
这五人额头上冒出汗珠，磕磕绊绊地说出了实话，“把她献祭给神……让铁笼里的血狼吃掉她……”
程川的脸色越发沉重，低声道，“然后呢。”
“然后我们再分食血狼……身体就……就能获得强化。”
程川算是听明白了，这个什么新福音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邪教组织，用活人来豢养怪物，再批量生产所谓的异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