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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困难。
很快，一面看着有些破旧的拳靶被换了上来。
楚牧凑近，仔细看了看拳靶表面，确定没有任何斩痕之后后退两步，略微蓄势，一拳轰出。
“轰！！！”
拳靶摇晃间，楚牧的测试结果出现。
这一拳楚牧并未使用全力，加上拳靶已经过了使用寿命，精度很差，测试结果并不具有参考意义。
楚牧看也不看，快步走上前，仔细打量拳靶。
果然，一拳之后，这面拳靶出现了一样的斩痕。
略作沉吟，楚牧抬起一只手掌，贴在拳靶上，随着浅蓝色的光晕闪动，拳靶表面类似的斩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增长。
看到这一幕，他的脸上浮现出欣喜的神色。
他终于知道自己的源力特质是什么了。
除了他的身体之外，与他的源力接触的一切，都会迅速被切割出斩痕。
之前在测试源力是否为元素类时，他的源力离体过，但当时只接触了空气，斩痕无法被觉察。
后来测试是否为强化类，并不会触发特质。
最后测试特殊类的时候…
等等！
楚牧表情一变，忽然想到自己测试某种特殊类特质的时候，源力似乎离体过。
酒店房间的地板…是不是已经坏了？
那玩意儿要赔的话，好像很贵吧？！
无奈地揉了揉头，楚牧赔偿了拳靶，提着刀就离开了训练馆。
此刻的他已经无心训练了。
知道了特质，兑换一门新功法才是最重要的。
选择功法，需要以源力与功法进行匹配，这个过程在虚拟网络中无法进行。
想要兑换腾空境所需的功法，需要去一个地方。
武道殿。
山城市武道殿距离此地并不遥远，那是一座仿古的大殿，即便对楚牧而言，也显得古色古香。
走入殿内，楚牧的目光望向负责接待的人员，“你好，我需要选择腾空境的功法。”
此言一出，武道殿内的讨论声压下不少，一双双眼睛诧异地朝楚牧望来，如此年轻的腾空境武者倒也不是没有，但还是比较少的。
这么个忽然出现的新晋腾空境，看着却如此陌生，自然让旁人多了几分好奇。
“腾空境功法有三种获得方式。”接待人员虽然略有惊讶，但还是很熟练地微笑开口，“第一种是用联盟币购买，但能够用联盟币购买的功法绝大多数只能修行到万物境，无法修行到万物之上。”
“虽然功法后续可以转修，但转修功法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期，这个是需要您知悉的。”
“第二种方式，就是使用秘武积分进行兑换，秘武积分兑换没有限制，所有功法都能兑换。”
“第三种方式，是由武道殿提供秘武积分贷款，十年无法还完，则加入武道殿还债直到还完，十年内还完本金，则需要为武道殿做一件事作为利息。”
“嗯？”楚牧眉头一挑，脸上浮现出意外神色。
武道殿还能提供贷款，而且方式如此特别，倒是出乎意料。
惊讶归惊讶，楚牧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
“我选第二种。”他毫不犹豫地开口。
此言一出，接待人员看向楚牧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惊奇。
兑换功法需要的秘武积分可不少。
这个陌生的小子从哪儿来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接待人员眼中光芒一闪，“小帅哥，你是双月星来的？”
“对。”楚牧点头。
果然！
接待人员已经猜到了楚牧的来历。
“随我来吧。”他招手示意另一位工作人员帮他看着柜台，紧接着带领楚牧走入殿内走廊。
“能使用秘武积分兑换，想来那种只能修行到万物境的功法你是看不上的，这样一来，能兑换的功法一共有1492种。”工作人员话音一顿，“你的源力特质是什么类型？”
“是特殊类。”
“那就只有593种适合了。”工作人员笑了笑，在一处偏殿前站定，打开殿门。
偏殿内，大量石柱竖立，每根大约一米长，顶端镶嵌有一枚无色透明、巴掌大小的宝石。
“这是？”楚牧露出惊讶神色，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阵仗。
本以为选择功法的地方，应该类似图书馆。
“这种宝石叫做藏法石。”工作人员微笑介绍，“想要验证自身源力和什么功法最合适，其实是比较困难的一件事，毕竟总不能让修行者每一种功法都尝试一下，这样不仅麻烦，还会让功法无法保密。”
“所以联盟用特殊的技术，制作了这种藏法石，每一枚藏法石，对应一种功法。”工作人员话音微微一顿，“只需要用自身的源力与藏法石接触，就能够让藏法石映照出光柱。”
“藏法石映照的光柱越高，说明你的源力特质和这门功法的契合度越高。”
“一般情况下，光柱高度达到超过一米，就代表这门功法与你很契合，适合修行了。”
“原来如此。”楚牧了然点头，紧接着想到了什么，有些为难，“我的源力特质，会让接触到的东西被切割，这样的特质会不会破坏藏法石？”
“不会的。”工作人员笑了笑，“具有破坏性的源力特质很多，这种情况早就被考虑在内了。”
“请放心尝试。”
有工作人员这句话，楚牧彻底放心下来。
他伸出手，按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块藏法石。
“嗡——”
伴随着一阵轻鸣，藏法石之中涌现一缕光亮，一道微弱的光柱投射在藏法石上空，高度约莫十厘米。
看来这门功法不适合自己。
楚牧的目光望向此地林立的石柱与藏法石，眼中浮现出期待的神色来。
总要有适合自己的功法吧？
半小时后。
看着最后一枚藏法石升腾起半米高的光柱，楚牧露出怀疑人生的神色。
不是…
五百多门功法，一门契合的都没有？！
这里的藏法石，每一块上都留下了他的手印，但升起的光柱之中，光柱超过一米的一个也无。
“试试刚才光柱92厘米的《万刃武法》？”工作人员诚恳建议道，“那个应该最适合你。”
楚牧沉默片刻。
“要不…试试其他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