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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如果理性分析的话，这一路上发生的一切，甚至都可以给镇北王判刑了！
可他还是不甘心！
他还是要当面问出这个问题来！
他还是要让镇北王，亲口给他回答！
他……还是难以相信他的信仰，竟会彻底崩塌！
看着齐衡山，镇北王仿佛是在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缓缓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似是想要喝上一口。
可他那端起茶杯的手，却突然猛地一把捏碎了茶杯，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砰！
只听一声闷响，桌子，当场碎裂！
齐昊一言不发。
张俊眉头微皱。
而齐衡山，则是张着嘴，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而在三人的注视下，镇北王的声音，也颤抖着传出。
“齐衡山……莫不是连你也觉得，老朽，叛国了？”
“我……”齐衡山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可此刻的镇北王，却直接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笑，“神明……
齐昊，你，见过神明吗？”
这突然的问题，让齐昊不禁眉头微皱。
他犹豫片刻后，还是如实道，“没有。
但我见过神使。”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镇北王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憔悴，苦笑道，“相比于神明，那神使，就是他们随手创造的垃圾罢了，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真正的神明……令人恐惧！”
齐昊眉头一挑，“你见过？”
“见过，而且，不止一个。”
镇北王点点头，沉声开口，“不光见过，我还……跟他们打过！”
“谁赢了？”张俊忍不住低声问道。
镇北王苦笑一声，“没有谁赢吧，他们二打一，两个对付我一人，算是打了个平手。
那时候的我，也直接嘲讽他们，连我一个人类都杀不了，也好意思自称神明？
可下一秒……我就被人打脸了。”
“嗯？”齐昊眉头一挑。
当镇北王说出他跟那些神明实力相当的时候，其实齐昊是松了口气的。
毕竟，齐昊自问，实力不输镇北王什么。
若是那些神明只是跟镇北王实力相当，他……也有一战之力！
可如今镇北王的话，却让他的心头，微微有些不安。
看着齐昊，镇北王苦笑一声，沉声开口道，“因为他们告诉我……
他们，只是神明中……最底层的存在！
神明……也分阶层！”